接着邢捕头又转向山永“先生就暂且留在这六扇门之中吧,此地虽然没有贵府舒适但还尚可保先生平安。”

    “你们的目的只是为了保卫京城嘛?”山永不和谐的声音在夜里响起。

    刑捕头回头看去,俩人的眼神在空中相遇,没有人说话邢捕头只是点点头。

    “道不同,不相为谋。”山永从座位上起身。“在下就先行告退了。”他的语气带着几分决绝和傲然。

    “不知先生这是何意。”

    “医者仁心,我的职责是拯救天下苍生,异教入侵,整个中原必将生灵涂炭,而我生为一个医者却高居庙堂,如何说的过去。”

    “话虽如此,可现在魔教的意图还没有完全确定,暂居此地又如何呢?”邢捕头极力相劝,他当然想把山永留在京城之内,这样的神医留在身边总是好的。

    “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山永的语气淡淡的“你我都知道魔教入侵必定是雷霆万钧一般,而着雷霆一击的对象绝不是京城,而是江湖,我若在此地暂住若魔教入侵怕有平白多出不少死者。”

    “先生常年隐居山林,江湖人认识的人恐怕是寥寥无几,所以行走江湖衣食住行恐怕都不太方便,虽说您的名气举世闻名,但若是碰见未曾听过先生名号的小毛贼或者山贼的话先生的性命堪忧,虽说医者仁心,但是也要也不能将自己的性命置之度外。”

    “不必再劝,我意已决。先师在世时就是在江湖上四处游荡救人,哪里有战乱,哪里有瘟疫,哪里便有他的身影,我医术虽说不如先师但也应当遵循先师的训诫,以拯救世界为几任,将生死置之度外。”

    邢捕头一看留不住山永倒也不在强留,只轻轻说了句“先生,心怀天下,我辈是浅薄之人,本想留先生在此报先生的救命之恩,先生若执意要走,那便多保重,我欠您一条命,将来若有机会随时报答。”

    “嗯。”山永点了点头。“捕神也多保重。”

    “清风,你带先生去马厩,给先生准备一下盘缠。送先生离开。”

    “领命。”清风对着邢捕头行了一礼,然后轻轻站起来来到山永的身边“先生跟我走吧。”

    “嗯。”山永不在说话,只是跟在清风的后面。

    一路上俩个人相对沉默,来到马厩,清风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带白银,递给山永。

    “先生这是一些盘缠,不成敬意。”

    山永倒也没有客气,将钱袋接在手里“那就多谢了,日后若有事我山某必定鼎力相助,其实我也想留下和各位在此地,但是天下苍生还有许多人在受苦,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选择了和天下苍生同甘共苦的路,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路也是我的责任,。”山永远望前路。

    “嗯。”清风点了点头“就像守护京城是我们的责任一样。”此时他看起来和平常并没有什么不同,说完这句话忽然大力的拍了下山永的肩膀说了句“保重”,然后俩个人相视一笑,俩个真正的男人在那一瞬间袒露了自己的理想,在认识的短短几分钟里,产生了类似友谊的东西,男人之间的友谊就是这么简单,我认同你的理想,就认同了你这个人,就算我们的理想不同,就算我们以后或许不会见过一面,但是我们是兄弟,这就是男人的友谊。

    (一个男人要走多少的路才能被称作男人?——鲍勃迪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