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师蕊逸?很奇怪的姓,很好听的名字!坐吧,小赵给泡茶。”季子强正了正身体,他感觉到下面已经恢复了正常,但他又眉头一邹,因为他这样移动了一下,就感觉到了内褲里面一种粘粘,黏黏的东西,他又脸红了。

    “谢谢季市长的夸奖,不过这不管是姓,还是名,都和我没有关系。”

    “此话怎讲?”

    “姓是父亲给的,名字是母亲给起的,所以你夸奖的应该是他们二老,嘻嘻嘻。”

    这个叫师蕊逸的酒厂副总工语调如和风细雨,嗓音类似舒缓的轻音乐,她表情细腻如同她的皮肤,眼神隐含一种神秘的忧郁,处处流淌着诗意。

    季子强也笑了,是的,这样很逻辑的分析下来,确实如此。

    不过现在季子强没有心情来仔细的欣赏,他需要解决其他的问题。

    季子强就站起来对这个不速之客说:“那你先坐一下,我洗个手。”

    师蕊逸有点奇怪的看了一眼季子强,好端端的洗什么手,她当然是想不到季子强到卫生间去做什么的,因为像季子强这样的大白天都能做春夢的奇葩,确实世所罕见。

    师蕊逸就坐在了沙发上,来回的环顾了一周季子强的办公室,这是她第一次来市长的办公室,感觉很稀奇的,不过季子强的办公室没有她想象的那样好,只能算是普普通通了。

    秘书小赵也在旁边陪着她,只是现在小赵有点明白过来了,季子强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叫师蕊逸的女人的名字,那么他们就绝不可能提前有什么预约的,看来自己是被耍了,不过小赵一点也不后悔,让这样的一个美人耍了就耍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季子强在里面窸窸窣窣的收拾了一会,几乎用了一卷的卫生纸才打扫干净自己裤头里的那些精华,但穿上还是不舒服,他就破天荒的第一次学着女同志那样,在里面厚厚的垫上了一叠卫生纸,这才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

    季子强在师蕊逸的对面坐了下来,小赵端来了季子强的茶杯之后,也就离开了,季子强已经恢复到了镇定的从容中,他看着师蕊逸平平静静的说:“你骗了我的秘书。”

    “是啊,季市长不会责怪我吧,我是很像见到你。”

    “怪不怪你这个很难说,就要看你见我要说点什么?有没有意义?”季子强不动声色的说。

    这个叫师蕊逸的副总工就笑了笑,说:“肯定有意义了,不过我还是想问一下季市长,你真的想对酒厂改革吗?”

    季子强笑了:“你是在和我谈条件?”

    “当然了,如果你只是心绪来潮,并不想真的对酒厂采取措施,那我一定换上另一种让你愉快的说辞。”这个女人的口气中夹杂着一丝揶揄。

    季子强现在已经很少见到有这样和自己谈话的人,这些年自己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小秘书了,就算自己从柳林市被贬到新屏市来,也从来没有那个下属和职工敢用如此的语调和自己说话,当然,何小紫除外,因为那是个疯子。

    季子强就凝视着这个很有杀伤力的,很风韵的女人,这个女人大概36.7岁的样子,她除了美貌之外,身上还有一种很知识性,很优雅的气质,所以季子强没有过于的和她计较,淡淡的说:“我是不是对酒厂心绪来潮?这也取决于我获得的酒厂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