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是经历了生死的佼佼者。

    裴修年轻,以后的成就难以想象。

    他们恭维着,可裴修听着却很不开心。

    这些人,虚伪可笑。

    现在奉承自己,可背地里,又在议论当年的惨案,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

    说他经历了那场变故,哥哥傻了,而他也近乎疯魔,变得怪异孤僻,很少见人。

    人……还真是很复杂的物种。

    心……更是可怕的源头。

    这些人,都比不上温时九的心思纯粹。

    没有那么多尔虞我诈,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想什么说什么,没有表里不一,没有两面三刀。

    他觉得眼前的人都很肮脏,包括傅云祁。

    他配不上温时九,同样,傅云祁也配不上,只是他比较幸运,比他早一步出现在温时九的生命里。

    仅此而已!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宴会持续到了半夜时分,这才结束。

    宴会之后,裴修也要离开了。

    她上了车,傅云祁还在做最后的善后。

    没想到裴修拉住了他。

    “我可以跟温时九单独说几句话吗?”

    “你觉得,我会答应吗?”

    “就当我求你了,傅云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