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无忧回到家后吩咐人准备了热水,他身子没入水中,用布帕擦拭着身T,脑海中全是她的柔软。她很软,全身都软,小手就像没有骨头一般,抓着着他的胳膊。

    他立刻甩开了布帕,索X闭上了眼睛。

    脑海涌上一幕又一幕她在他身下承欢的模样,百媚千娇,泪光盈盈,那里的紧致更让他头皮发麻。

    他跨出浴桶,差点爆粗口,狠狠地踢了浴桶一脚。

    回到书房后,戚风敲门而入。

    “查清楚了?”

    “是的主子,枯木逢春又称不渝毒,药X奇特,此毒制作需要将毒和它解药同时混合,达到一种平衡,因此中毒者相当于毒与解药同时喝下,解药离T方能解毒,否则就会爆T而亡。第一次解毒又称播种,每月发作一次,七次方能彻底除尽。”

    看来楚梓桐并未说谎,萧无忧挥挥手示意他退下。

    之后便称病多日不上朝,在家待了多日,没有任何消息,他有些迟疑道:“难道真是我想错了?”

    “主子,什么想错了?”旁边伺候他磨墨的戚风道。

    “没什么。”她费心筹谋,甚至以清白做局,怎么可能就没有后文了。

    然而楚梓桐就像突然消失了一般,那日的事情只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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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你没事吧!”戚风慌慌张张地跑进来。

    萧无忧抬眸:“你看我像是有事的样子吗?”

    “主子,之前的消息被拦截了,g0ng宴上的酒水有毒!”戚风大口喘气,显然是一路狂奔回来的。

    “嗯。”萧无忧有些尴尬。

    “主子没事就好,宁远侯真是太Y险了,竟敢在陛下面前行凶。”戚风愤愤道。

    “宁远候?”萧无忧一愣。

    宁远候是楚梓桐的舅舅,也就是当今的国舅爷。可一个春药是用不着宁远侯去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