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个月,泽维尔身上能被玩的地方都被玩烂了。嗓子到现在都是哑的,后面更是肿得时刻都要拿药敷着,身上青青紫紫全是牙印咬痕,乳首更是惨不忍睹,肿得比樱桃还大,红得比血还浓,衣服穿不上,被褥也盖不了。幸好现在正值炎夏,没有着凉的隐患。可泽维尔想这样还不如发烧烧死自己。

    他觉得里昂就是个疯子。不知是不是他们最后一次相见时,他把里昂推下悬崖磕坏了脑子,人变得疯疯癫癫,哪有记忆那个敦厚实在的表兄样子?

    哈?又是报应吗?

    泽维尔只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多长个心眼,派人检查下对方死透没有。当初的一时疏忽竟然使自己现在沦落到如此猪狗不如之地。

    睁开眼,又迎来新的一天,泽维尔心里想着身上能玩的地方现在碰都碰不得,里昂又会拿自己身上哪处来折磨自己?

    谁知对方却穿戴整齐,似要外出。

    果然,对方面目表情来到自己跟前,话却不是对自己说,“我要出外出一个月左右,在这期间,不必管他太多,只要三餐送到,清洁做好就行。要是他撒泼犯浑为难你,饿他一天就行,不要做多余的事。”

    似乎没有其他要告知的了,里昂又看了眼还在床上躺着一脸茫然的人,想起这段时间自己的兽行,确实把这个小东西吓惨了,现在看到自己身体都本能瑟缩,心情舒畅道:“暂且就这样的,剩下一半的酬金等我回来付。”

    泽维尔艰难地偏了偏头,这才发现在里昂身后还跟了个身形佝偻的老人,头发稀白,老眼浑浊,幸好身上穿的干净,不然他还以为对方是把睡街边的流浪汉叫了过来。

    想起刚刚里昂交代的那些,难道对方是要离开很长一段时间?那他……

    对方一眼就洞知他的想法,不由嘲讽道:“你腿都没了,还想连手都不要了吗?”

    泽维尔神色难堪,他就是想想,里昂却连让他做白日梦的机会都不给。

    嘁……厌恶地撇过头,泽维尔干脆选择闭眼,眼不见心不烦。直到听见关门声,才终于舒一口气,放下心来。

    至少,接下来的一个月,他终于不用时时刻刻担心里昂这个噩梦了。而一个月也恰好够泽维尔将身上的伤养好,等对方回来,他这具肉体又变得鲜活可供他玩虐。怪不得之前玩得那么疯,对待自己如同牲畜,残虐得恨不得生吞。

    这可真是好打算。

    泽维尔怄得想吐。

    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后,泽维尔的身体才总算恢复了元气。人有了精神,心思便变得活络起来。先说那一日三餐,土豆片,土豆块,土豆条,不是加洋葱就是拌豌豆,嘴都要吃没味了。又说那排泄问题,就一个盂盆,摆在床头,那老头也不来帮忙,全靠自己解决,他就只负责清倒和清洗,干净了又拿给自己用。

    一周不洗澡泽维尔都觉得自己在发馊,任他好话坏话说尽,对方像是聋子般,不予回应,气得泽维尔抄起一旁的盂盆朝对方砸去,未果,反而被饿了一天。又一周后,估计这股发馊味对方也受不了了,才姗姗来迟得准备好洗澡水,总算让泽维尔能清爽一下。

    “我说你这个老头,到底是聋了还是哑了?里昂喊你照顾我,就算不是无微不至,但是满足你主子的要求不应该是你这个当仆人的该做的事吗?”

    没有理会,泽维尔也习惯了,反正他已经几十次试图搭话了,结果对方就是有能耐,做到双耳不闻一字,完全把自己当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