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玩小时候因为名字被很多同学取笑过,这个字实在显得很不正经。但妈妈给她这个名字,也正是这个意思。

    她妈妈好像在凭借这种方式,对那位不同意她的婚姻的严肃长辈抗议,对那个强调老幼秩序的家庭抗议。

    别扭的关系直到现在也没什么改善,梁浮原以为失去儿子之后,那位长辈对自己的孙nV不会再那么苛刻,那时苏玩靠在他肩上掐他的腰骂:“他想和好了,我就要答应吗?”

    现在苏玩看他确实没兴趣也松了口气,说了声“谢谢”听到他轻笑。

    “谢什么,你也要帮我的。”

    因为这层关系的建立,梁浮再盯着她看的时候,终于省去了以前的偷偷m0m0,明显又炽热,不加任何遮掩。

    一个月,最后一个月。他捏了捏自己的手,像是警告自己。

    这边才结束,门口就又响起了门铃声。

    这么晚了。

    苏玩去看猫眼,正要开门被梁浮拽到身后,他说“我来开”然后打开了门。

    门口一个一米八的男生背着书包穿着校服,泡泡糖才吹出一个泡,呆愣楞看着b他高半个头的梁浮,赶忙说“对不起对不起,走错了”。

    才离开两步,男生又退了回来:“没走错啊,你谁啊?”

    “公里,大半夜别吵,”苏玩无奈站在梁浮身后出声,然后拍拍梁浮的肩,“我表弟,我姑姑的儿子,你让他进来吧。”

    14岁的男孩狼吞虎咽捧着碗吃面,吃饱喝足一擦嘴才抬头看向对面两个双手环x审视他的一男一nV。

    梁浮问苏玩“他叫什么?”

    “公里。”

    “他有个弟弟叫定理吗?”

    公里翻白眼:“你有没有常识,我姓公。”

    梁浮点头:“小孩子年纪不大,个头挺高。”

    苏玩也应和:“现在孩子长得快。诶,你这会儿来g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