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

    这声音好熟悉,是我最喜欢的他的声音。

    “老爸,是你吗?”四周只有一片片花海,却没看见我最思念的他。

    “老爸在这里。”隐约看见远方高大的树上那晃动的手。我奔跑过去,熟练地爬上树,紧紧拥抱那非常熟悉又非常怀念的身子。

    我和老爸聊了好多,聊了他走了之後我发生的事、家里发生的事,还有池遥的大小事。

    老爸仍然露出善解人意的笑容,聆听我的故事。

    “还有啊今天是凌晨他们和酪黎篮球队的b赛呢……”我才想起我被反锁在保健室。

    “老爸,我该怎麽办?他们的手段让我好气好气,我想把他们卯起来痛快地海扁一顿。”

    老爸仍然对着我笑而不语,之後转头望向前方。

    “小溪,你记得那张非常奇怪的夕yAn西下照吗?”

    非常奇怪的……应该是那张不是在高山,也不是在海边拍摄,而是在某小村的跳蚤市场拍摄的夕yAn西下照。

    “虽然没有高山拍得宁静,也没有海边拍得优美,可是却有非常浓厚的人情味,对吗?”

    回想起那张照片,看似非常嘈杂的市场确实充满人情味。

    “凡事都有很多角度,所以要学会变通。打架不一定是最好的办法,明白了吗?”老爸疼惜地m0m0我的头。

    “而且啊,要有助人为乐的心,莫忘初衷,别背道而驰。”老爸说完,脚板随着忽然飘来的薰衣草消失。

    “我明白了,老爸,你要走了?”

    “小溪,这不是你该久待的地方。你还有更重要事情要做,不是吗?”渐渐地,他被薰衣草带走了。

    “老爸!”睁开眼,眼前出现白sE的墙壁和蓝sE的布告栏。

    我还在保健室,原来是我哭到睡着了。回头,凌晨还在床上躺着,刚刚果然是梦。

    “凡事都有很多角度,所以要学会变通。打架不一定是最好的办法,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