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老师,这个……我……我知道天骄大舞厅,但作为学生的我,断然不会去那种地方。”郭兴厚着脸皮先否认再说。

    越菲凡盯着郭兴:“那种地方,哪种地方?”

    郭兴顿觉越菲凡语气不悦,重生而来,他于舞厅并不排斥,身处九十年代,只是随意说出这个年代的普世价值观,并无所指,可这恰恰忤了越菲凡的小心思。

    郭兴明知越菲凡去过舞厅,他也只能这样说,学生就得有崇高的价值观。

    “马老师说过,去舞厅的人,都不是好人,既然是坏人去的地方,那种地方肯定不是好地方。”

    郭兴将帽子扣在好人头上,自己装出年少无知的样子,他这一说,明显当着越菲凡面骂秃驴。

    越菲凡一时语塞,看着郭兴人畜无害的样子,一股小火从腹部燃起,胆敢骂她是坏人,马老师她了解,看似传统,但不迂腐,断然不会说出那泾渭分明之言。

    这小子,貌似忠厚,却一肚子坏水,不然也不会神叨叨为人掐算卜卦。

    “你从不去舞厅?”越菲凡忍住不悦,继续试探着郭兴。

    “当然不会去舞厅,我谨记马老师的教导。”

    郭兴不明白越菲凡为何围绕着舞厅问来问去,难道想让他陪着去舞厅?嘿嘿……

    郭兴嘴角那一抹邪恶,被越菲凡看了结实,立刻明白那意味着什么。

    “你是个好学生啊,对于老师的话能做的铭记于心,实属难得,不过,对事物的认知不要片面,任何存在的事情,都有两面性,要辩证看问题。”越菲凡咬着牙槽说道。

    她也听出郭兴言外之意,能厚脸皮否认去过舞厅,自然不会胡乱传言舞厅见到的人和事,或许他真没见过自己去舞厅,不然也不会明目张胆得罪她。

    郭兴品咂着越菲凡说的话,这哪是教书育人,这分明是为她洗白。

    他只想竖立好学生的伟大形象,不小心将越菲凡作为垫脚石,有必要咬牙切齿吗?应该好好向马老师学习涵养功夫。

    “越老师您说的对,课后我得好好补补马列主义,弥补自己认知上的不足。”郭兴一副受教的模样,好好学生演绎的滴水不漏。

    越菲凡不耐烦的说道:“好了,你先把电子琴搬教室吧。”

    郭兴应承一声,夹着尾巴离开了越菲凡办公室。

    上课铃声响起,越菲凡迈入高二(一)班教室,她有意搜寻着郭兴的位置,没想到郭兴也正盯着她看,越菲凡美目一瞪,郭兴底下高贵的头颅,整节课没敢正眼看讲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