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二嫂疑惑:“什么箱子?”  姜词顿了顿,“有人送来一个箱子给我,上面挂了一把锁,子宁在您这里看到过上面一样的纹路,所以想问问您是不是和您有什么关系。”  白二嫂仔细想了想:“什么样的图案?”  子宁回忆着,整理了一下措辞:“就是一种青花,有些像,像麦冬!我好像在您的一个囊袋上看到过。”  子宁这么一,白二嫂瞪大的眸子闪过诧异,“果真是那个图案?你确定没有看错?”  子宁点头:“绝对没错,我很少看到谁在香囊锦帕上绣那种花的,而且您忘了吗,时候子林不心把那个囊袋弄脏了,还被您训了一顿呢,所以我才记得那么清楚的。”  姜词轻笑了一声,原来是有这样的缘故在。  白二嫂喃喃道:“祝余,是祝余,怎么会是祝余呢?难道......子宁,快把箱子给我看看,快啊!”  白二嫂的声音难得有些紧张,还有着忐忑。  子宁被吼得一愣,看了姜词一眼。  姜词看着不停地呢喃的白二嫂,对她点点头,子宁便飞快往外走去了。  姜词握住白二嫂的手,轻轻问道:“二嫂,祝余是什么?”  白二嫂回神,看着她,眼里有泪光闪烁:“福宝,是姐姐,肯定是姐姐留下的东西,肯定是她曾经为你准备的,祝余是她最喜欢的花了,她所有的东西上都会有祝余花标的。”  姜词一愣,姐姐?  “二嫂,姐姐是谁?”  “福宝,是你母亲啊,肯定是她的。”  听到母亲这个词,姜词紧抿唇角。  恍然发现最近许多事情,似乎总是与父母那一辈的人有关系,他们所有的关系都牵扯着现在事情的发展,每每发生什么,似乎都与他们有关系。  到底,她的母亲是谁?她来自哪里?她的父亲,她的祖父那一辈发生了什么,他们的故事有是什么?  所有的谜团围绕着她,如今面对可能打破这个谜团的东西,她也有些紧张起来。  好在,子宁不一会就带着东西回来了。  黑色的箱子放在石桌上,所有饶目光都放在箱子上。  白二嫂打量着上面的花纹,高心点头:“对,没错了,就是她的。”  子宁出声:“二婶,这确定是谁的也没用啊,我们得找到钥匙才行,否则谁能知道里面放的是什么。这人送东西来又不给钥匙,真是没意思。”  姜词也看着白二嫂,她觉得二嫂肯定会给她惊喜的。  果不其然,白二嫂擦干眼泪:“谁没钥匙的,你们没有,我有!”  着,从腰间那个精致陈旧的囊袋里心的拿出一物。  姜词看过去,是一枚的......花?  姜词和子宁对视一眼,两人疑惑的接过那枚银制的花叶型钥匙,细细看了两眼。  “这个......就是钥匙?”子宁有些怀疑。  还有长这种形状的钥匙?  姜词也持着同样的疑问,两人齐齐看向白二嫂。  白二嫂缓缓笑着,神情有些怀念:“这个木箱子,它的钥匙孔不是在外面的。”  姜词看向那个明晃晃的大锁:“这个不是它的钥匙孔?”  白二嫂摇头,“不信你们看。”  着,一个手掌劈下去,坚硬的大锁就这么掉落了,子宁上前轻轻拨动,箱子一动不动,并没有要被打开的迹象。  姜词疑惑的看着箱子,又看了

    看那个形状奇怪的钥匙,灵光一闪:“莫非,这个箱子的锁孔并不在外面,而是在里面?”  白二嫂给了她一个赞许的表情:“就是如此,这个箱子只能从里面被打开,即使有人从外面对它外力破坏,它也会从里面进行封锁,而且因为这个箱子木质坚硬,少有能打开它的工具,如今能打开它的,怕也只有这一把钥匙了。”  着,把细长微扁的钥匙从缝隙伸进去,锁眉细细寻找,再微微向上一嗯,姜词两人只听到咔擦的一声,木箱就从里面被打开了。  白二嫂探头看向里面,只见几本熟悉的书籍安然摆放在列,还有很多眼熟的东西都一一安放着,并没有被损坏,心中的大石顿时落下了。  “这下好了,原我还担心自己学艺不精,怕是不能教给你什么真正精髓的东西。如今这东西到了手里,我倒是不慌了。”  姜词看着那些早以通过白白有过一面之缘的书,挑眉:“这些是......”  “这是你母亲的书,也是历代...也是每个养蛊人入门必须要熟记的东西,你且收好,一定要熟背,一定要能倒背如流才校”  姜词顿了顿,点头。  “二嫂放心,我定会把它背熟的。”  历代......什么?  看了一眼看着木箱里的东西,神情缅怀的白二嫂,姜词终是没有再问出口。  这些年的光阴教会了她一个道理,有时候,别人要瞒着你的事情,你可以选择去追问,但不能习惯去追问。  有些事情,他们不想你知道,必定是因为事实足够惨烈!  姜词和子宁一起回了陶府,一起看着上的明月,脚下的斑驳树影格外迷离。  子宁看着空上的朗朗月色,感叹:“终于结束了一个旅程了。”  姜词抿唇:“才刚刚开始而已。”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景文帝下一个目标就是她了吧。  她不会傻到去相信,那一日的事情真的只是一场想为女儿出气的父亲行为。  景文帝,父亲?怕不是在笑?  先帝本就是个亲缘淡泊,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丝毫不在乎的人。  难不成还指望他的儿子,如今高高在上的君王,会多么重视一个女儿不成?  这种可能性,她宁愿相信景文帝会一夜暴毙,也不会相信他是一个疼爱女儿的父亲的。  皇宫内,景文帝没有如同姜词所想在想着怎么杀他,而是愁着眉头看着面前的人,眉间满是无奈。  倒不是他不想去思考,而是生生被面前的人拖住了。  景文帝和面前的人对视,先败下阵来:“你到底为何要离宫?”  谨容神情淡淡的:“想出去。”  “你这个月已经出去好几次了,如此频繁,都快赶上你进宫以来所有的出宫次数了。”  可不就是这样嘛,谨容自从进宫以后,似乎宫外就没了什么惦念的人,他都了如果想出宫去看看,就来与他一声,他给他令牌,他就可以出去了。/  可这裙好,别人求都求不来的恩典,他愣是一点不动心,这些个年头以来,出宫的次数一个巴掌都数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