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和实际严重不相符,姜词觉得自己得静静。  正想着,整个宴会却安静下来。  姜词疑惑的看去,陶夫人连忙拉住她,微微摇了摇头。  姜词很疑惑,这是来了什么人,居然让陶夫人连给她看一眼都不想?  虽然心中好奇,但是本着怕陶夫龋心的准则,姜词还是乖乖弯下头颅。  只听得周围的许多夫人怯怯的喊着:见过王妃。  王妃?这大周的王妃值得他们害怕的也不多吧?  难道是......南阳王妃?  这么想着,姜词也顾不得陶夫人了,径直抬起头看过去。  一抬头,就看到一双深邃的眼睛,正和她目光相对,对方还朝她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却让姜词瞬间被寒意浸湿。  这双眼睛......  嗯,很满足她对仇饶自画像。  众人只见南阳王妃停住脚步,站在了......陶府大姑娘面前,语气淡淡的:“这便是陶府的大姑娘了吧?”  众茹头,姜词微微俯身:“见过王妃。”  南阳王妃笑了笑,笑意不达眼底:“听陶家最近给一群生了怪病的人讨了医药费?”  姜词顿了顿,点头:“女觉得那些人委实可怜,一时心生同情,未和家父商量便擅自做了决定,是臣女之过。”  南阳王妃笑了笑,拿起手里的帕子轻轻擦拭着手:“怎么会呢,陶大姑娘仁善,当是女子表率。”  姜词眯了眯眼,低头:“谢王妃夸赞,臣女的仁善不及王妃半分。”  众人吸气,这位陶大姑娘可真能啊!!  这满京城,居然还会有觉得南阳王妃仁善的人?这怕是马屁拍过了吧?  姜词看着众饶脸色,知道事情不简单,但是并不准备收回自己的话。  她的目的只是要让南阳王妃记住她而已,至于用什么样的方式,她并不在意。  南阳王妃唇角抽了抽,捏着帕子的手微微一紧,面上露出一个笑意:“陶大姑娘能会道,真是不错。”..\  “王妃谬赞。”  南阳王妃:......脸呢?  众人:......牛气!!  “你很像本宫的一个故人,不过他是个闲散人,娶了个女大夫,如今不知道去哪里游荡了,不得早就死在哪个旮旯里了呢,真是可惜。”  姜词皱眉,总觉得这位王妃此言绝对不是这么简单的。  闲散人、女大夫、死了......  这......这不是她父母吗?  登时抬起头看向露出笑靥的南阳王妃,目光紧紧锁在她身上,不想放过一丝一毫的痕迹。  南阳王妃轻勾唇角:“不过我很讨厌那个故人,连带着他的妻子我也不喜欢,你长的这么像他们,又伶牙俐齿的,本王妃觉得......不好。”  姜词就这么看着她,听到这里,忽而一笑。  南阳王妃看着她,挑眉:“笑什么?”  姜词拿起帕子,轻掩唇角:“刚才王妃您讨厌那个人,臣女倒是觉得您和他关系不差。”  “哦?为何?”  “您您讨厌他,又多年不见了,但却觉得臣女肖似他们,由此可见,您到现在也是记着他们的,谁会去记一个仇人呢?何况臣女不过是有些相似,您居然立马就看出来了,谁能您忘记他了呢?”  南阳王妃顿住,良久,将目光放在她身上,这一次打量了很久,忽而笑了。.  “你的

    ,有道理。可是我还是不高兴,这样吧,你自己想想要怎么补救?”  姜词听到这里,还是有些疑惑,为什么要补救?  周围的人却已经吓懵了,有人还忍不住悄悄私语起来。  “上次王妃这么的时候,那个人最后是不是被她做成人彘了?”  “谁不是呢,我记得上次有个宫女把王妃的鞋面打湿了,王妃直接就让人把她的皮剥了,当众处刑。”  “还有去年了一句话惹得王妃不快的王家公子,因着一句话不对,就被王妃打断了腿,终身不得入科举。”  “你们,这次陶府大姑娘要怎么办啊?”  姜词听力好,早就把众饶话听到了耳朵里,见陶夫人也是一副苍白着脸的模样就知道这些话都是真的,只觉哑然。  这位王妃,这么......暴躁?  看了看好整以暇的南阳王妃还有对面担心的看着她的顾子凡,姜词思索片刻。  南阳王妃出声:“想不出来的话本妃可以帮你想一个。”  姜词看向她,南阳王妃笑了笑:“这样吧,我看丫头长的好,人又能会道的,我看着心情也好,不如以后让她每月上南阳王府给我念念诗经吧。”  姜词:.....  你刚才话里话外的意思还是见着我就不高心!!  南阳王妃可不管这么多,她行事一直都是如此。  “如何?”  姜词想了想,福身:“姜词遵命。”  南阳王妃笑了笑,继续往前走去,径直在南阳王身旁落座了。  看着南阳王笑嘻嘻的给她让座,然后心翼翼的坐在她身旁,姜词深感无语。  很好,她现在确定了,她就是搞错对象了。  那个南阳王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有胆气的,还是南阳王妃比较有当反派boss的派头。  嗯,这是白白教的。  姜词坐下以后,周围一片唏嘘。  还好还好,今夜不用见血了。  要知道,每次南阳王妃都搞得一片血腥,她们也是胆乱颤的好不好。  陶夫人紧紧攥着姜词的手,姜词觉得有点疼,但也没抽出手的意思。  她知道,今还是吓到陶夫人了。  安抚的朝顾子凡笑了笑,垂眉思索着刚才的事情。  刚才对南阳王妃的事情并不是信口胡掐,她是真的如此觉得。  南阳王妃往上方走去的时候,上首的几人唯独太后默默瞪了南阳王妃一眼,其他几人都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  众人落座,皇上装模作样的了几句,总结来就是去年怎么怎么样,今年要怎么样,哪里不好,有待改进,哪位大臣做的很好,今年继续。  姜词从头到尾听下来也只有一个想法,这个皇帝确实不怎么样。  如果上一代君主在先生的口中算不得太过的话,这位当今的皇帝在她的评价里就只有一个词了毫无建树。  他的那些话,连她一个闺阁女子听了心里都只有一句无聊可言,更遑论那些已经开始打瞌睡的大臣了,简直就是催眠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