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些离婚的男人,大多都会这么说。

    当然了,还有些跟文家关系不深的人,又有另外的说辞了。反正他们拿了钱,会努力的配合政府,隐藏真相。

    于是他们就会说,是自己在外面搞了女人,是自己赌博成性,被老婆发现,不得不离婚。

    或者说自己的老婆和女儿,儿媳,联合偷了家里的钱去赌球,赌马什么的……然后自己就和儿子,把老婆儿媳,女儿都赶走。

    还有一些男人,直接跟妻女协商,到时候一起出门,出门的时候就说去打工,等到了车站,再各走各的路,各过各的桥。那些男人拿着钱,在外面闯荡一年之后,就可以回来说自己离婚了。

    或许一年之后,他们也会带新的老婆回来。

    又暗中了解了这些男人,对外解释离婚的借口,张振东不仅大大的松了口气,也被“人性”再一次打败。

    他没想到,这些人说起谎来,是如此的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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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掰!

    除了和文家关系密切的男人,统一口径是文家是个被诅咒的,走霉运的家族之外。其他跟文家没什么关系的男子,也就数十个,可他们的谎言是没有重复的。

    每一个人离婚的借口,都不一样!

    “张振东。”文贤这个女人,丝毫不怕旁人说闲话,直接拉着张振东的手,走到一边低声说到:“张振东,我看你不如好人做到底,去把他们的家人接出来吧。”

    看到张振东有些惊讶,文贤解释道:“这次我们女人们还真是被株连九族了,就比如说文淑丈夫三弟的两个女儿,就因为大女儿被迫害过,这小女只是承认了她不再是处女,也差点被其父亲‘白军’给活活打死。现在还被关在家里呢。”

    文贤招了招手,把一个鼻青脸肿的少妇,叫道张振东的面前:“这就是文淑老公三弟的女儿,也是白画的侄女,白梅。白梅的妹妹,还被锁在家里,她刚才跟我说,她父亲准备后天就把她的妹妹,嫁给远方的一个亲戚。”

    “白梅,你妹妹多大了?”张振东哭笑不得的问道。

    “17岁。”白梅苦涩的叹息道。

    “才17岁就不是处……哦,这也没什么。那你卖了多少次?”张振东笑的有些诡异。

    “20多次。”白梅的话,让张振东有些怒其不争的感觉。摇摇头道:“你可真能干。”

    “张神医,别在我伤口撒盐了好么?”白梅落下了屈辱的泪水,她以为张振东是在侮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