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徐颂宜看到他身后的背景,是熟悉的逸朗湖墅的餐厅。

    察觉到自己刚刚犯傻说废话,徐颂宜有些赧然,一时之间竟怔住,想不出接下来要说些什么。

    倒是陈述尧不大在意,主动跟徐颂宜说起今天公司发生的风趣事,说他上午的时候去了趟市场部,看到有员工把家养的小猫带到公司,还搅得21层的茶水间一团糟。

    徐颂宜问他:“那你今天生气了吗?”

    陈述尧并无情绪起伏,说不生气,只要最后收拾妥帖,以后不再出现这种情况就行。

    徐颂宜听着却突然笑出声。

    这样善良的老板倒真是少见,换作别的上司,指不定要发脾气还要扣钱。在溯和上班,估计压力大不到哪儿去。徐颂宜这么想。

    可惜这福她享不了。

    她养不了小猫,也带不去公司,她只能无聊地陪着别人的温良老板,在夜里看他吃香喷喷的面,听他讲无关紧要的话。

    明明一直保持着联系,今晚陈述尧的分享yu却格外强烈,用餐时断断续续说了不少,等到他收拾完餐具洗漱好,时针过九,徐颂宜都快开始昏昏yu睡。

    陈述尧去洗澡,通话没挂断。

    徐颂宜伏在枕头上,对着手机屏幕,小J啄米似的点头,时不时眨巴眼睛,缓解困意。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衣领口最上面的那颗扣子被挣开,衣襟半掩x部,发丝也随着惯X,在x口那片白净的肌肤上扫动。

    朦胧下,本就g人的ruG0u变得更甚。

    陈述尧擦着发梢还滴水的头发坐回床沿时,入目的就是这幅画面。

    一瞬间他仿佛闻到徐颂宜身上常有的白松混着柠檬的香气,曼妙x线似火炉,温度上升让香味弥漫,他思念她,也就思念她的气息,yu念里,呼x1变得贪婪又沉重。

    陈述尧收了浴巾,调整坐姿后稳声叫她:“臻臻。”

    睡意本就不浓,徐颂宜轻易就听到陈述尧叫她小名,于是调动大脑,将困倦驱散,让眼神恢复清明。

    她还没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视线落在枕边从湖墅带过来的朱迪玩偶,随口问了句:“洗完了?”

    陈述尧却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