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场亲眼目睹着夏目伸着修长的手指,一边自慰地插着雌穴,一边舒服的浪叫,那抽插间洒出的淫水如同水花一般四溅着,特别是夏目嘴里喊着要尿了的那一刻,那满是淫液的手指猛然就抽了出来。

    随后,的场眼睁睁看着从夏目的雌穴里潮喷而出的淫水直接喷射在了不远处的榻榻米上。的场眼望着那地上一小滩晶亮的淫水,不由得暗叹,真是一具极其敏感而淫荡的身体啊,尤物一般的美少年。

    不过短短几分钟,夏目在那里自己用手指将自己玩儿到了高潮,的场从头到尾都是看在眼里,胯下那根埋在夏目菊穴里的肉棒早已经硬得发痛,的场再也不能忍,在夏目舒服的自摸到高潮那一刻,他的肉棒又是兴奋的明显涨大了一圈,撑得夏目难受的扭着腰就想起身逃走。

    “真是个妖魅的少年~像雪妖一般诱惑着男人……”

    的场邪笑着说着,一把死死扣住了少年人乱动的腰肢,猛然一挺胯,龟头十分粗鲁地抵到了肠壁上,顶得夏目爽得一边吐着舌头,一边美眸翻白,连浪叫声都是嘶哑无力了。

    “不能~唔~好深~又变粗了……”

    的场的肉棒在夏目的菊穴里停顿了几分钟人,强忍着被吸含着又紧又暖的舒爽感,这一耸动起来,速度是又快又狠,龟头很是轻易地就破开了那层层叠叠又要包裹簇拥起来的嫩肉,直刺刺地冲撞到肠壁的最深里去。

    那根肉棒略微弯曲,是挺翘着的船型,那翘起的龟头在肠壁里一抽一插之间,只一下,便是准确无误的摩擦着戳过了那骚心软肉,夏目这下是直接舒爽地绷直了身体,挺立的小阴茎抖动着,隐隐又有要射精的趋势。

    那样的深度,那样狂风骤雨般的速度,又似乎是摧折,又似乎是享受,这太疯狂了,就像一场狂欢的噩梦,惊恐,但又充斥着快乐,夏目在那样矛盾的情绪里,寻到了别样的刺激感。

    的场知道,若非是那霸道猛烈的催情效果,夏目绝对不会如此坦然地面对这样疯狂的做爱,的场也终于如愿以偿的,在第一次做爱时,就见证了夏目最为风情万种的一面,那是夏目努力压抑着纯洁保守天性后,骤然释放出的疯狂而淫乱的一面,他爱死这样被欲望支配的夏目,坦率地尽情展示着自己的妩媚,浪荡地令自己神魂颠倒。

    “希望今夜永远不会有天明,希望夏目以后都是如此与自己坦诚相待……”

    的场被欲望烧得通红的眸子里忽然划过一丝悲伤,那种爱而不得的凄苦,得到了,却又害怕失去的惶恐,的场索性不再去想,他只知道,此刻夏目的风情美好,独属于他一人。

    珍视的人在面前,的场怀里搂着夏目,大手抱着那两条乱晃的腿儿,他情难自控地耸动着越来越快,夏目那雪白的臀瓣被抽插到“啪啪啪”的作响,肉体的撞击声不断,那两颗硕大的囊袋撞得那雪白的会阴处都是发红,他恨不得连睾丸都塞进去夏目的小穴里。

    “啊~好深~啊~慢一点~求你别插那么深了~好难受~啊!啊啊啊~会死掉的……”

    夏目眼泪如同玉珠般一颗接一颗地坠落,若说刚才那一阵快速而疯狂的抽插令他快乐而刺激地好像在大雨里飘摇的小舟,那么的场这次猛烈的抽插,就像是大海里掀起了一阵又一阵的滔天巨浪,一浪接着一浪地不停地拍打着他,他刚从溺水中浮出水面喘过气来,又被一道巨浪拍打地几乎要溺死一般。死去又活来,活来又死去,反复地循环着的只是越来越疯狂而持久的深抽猛插。

    紧紧搂着那人纤细完美的腰肢,夏目被的场又一次的深插之后,少年洁白无瑕的玉体彻底被的场的身躯紧贴包裹住了,紫黑色的肉棒一下下地插送进那粉艳地不断的流水的菊穴口,肉体撞击地那雪白臀瓣都变了形,啪啪带起淫水四溅着,就连那未被肉棒照顾肏弄到的雌穴也是抽搐着一吸一张的,宛若新鲜的粉色蚌肉,吐露着汁水。

    在一阵难以言喻的舒爽的低吼声中,的场将那灼烫的精液尽数喷洒进了夏目那暖烘烘的菊穴甬道里,在精液喷射着那一刻,夏目前面那一张一合吞吐着淫水的雌穴也兴奋地潮吹了。汁水横飞间,混合着那黏滑的肠液和男人的精液,四处飞溅,濡湿了两人贴合着的身体,濡湿了男人的耻毛,濡湿了那原本就满是淫液的榻榻米。

    夏目被的场这一发精液冲击得整个人舒服的都仿佛要昏死过去,身体的热度不降反增,只是神智却是恢复了些许,至少夏目记起来了,自己是在和的场做爱。

    又是“啵”的一声,的场拔出去了那根船型的巨大肉棒,顿时,那被肏得满满当当的小菊穴没了肉棒的填充,空虚的又是惯了凉风进去,那雪白臀瓣之间的菊穴已经被大肉棒撑成了一个小肉洞,久久不能合拢,夏目稍微一扭动腰肢,只能听到凉风灌进去的时候,有如放屁一般的“噗噗”的闷响声。

    夏目面红耳赤地伸手就要去遮掩着自己的小菊穴,因为的场的肉棒实在是太大了,他觉得那里被撑得空落落的,可是的场哪里会给夏目这样的机会,他就是喜欢看小猫咪无处可藏的羞恼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