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鹤看清来人,想起之前所见,暗思这是不是林卯的苦肉计,故意主仆失和,做给他们看。

    须知此前他以秘术制其心脉,也未能使其折服。如今找上自己,又岂会是闲话家常?

    故道:“有事?”

    “是。”邹管家,不,现在应该叫邹寂人了,自他反出柳心斋时,那个只忠心林卯的邹管家已死。

    而今站着的,只有邹寂人。

    “什么事?”

    “当初你种下禁制的目的是什么?”

    “不是很清楚吗?想让你说出你主人的秘密。”

    邹寂人冷笑,道:“明人面前不说暗话,还是说出你的真实目的。”

    素鹤愣了愣,看了眼槐尹,又看向邹寂人,道:“既然你问了,我也不瞒你。

    我之本意,原属意你做对眼睛。替我盯着林卯的一举一动,更有甚者揪出其背后之人。”

    “此话可还算数?”

    “嗯?”

    “回答我。”

    不等素鹤回答,槐尹皱眉道:“邹管家,你这又是唱的哪儿出?

    不就是从你们手上救走个把人,应该还不至于把人气疯吧?”

    “住口。”

    “……”

    邹寂人忽然出言怒斥,把槐尹和素鹤也弄蒙了,不晓得他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

    “理由?”素鹤收起与槐尹时的随意,渐敛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