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我继续回去盯梢。”帘恨脸上使终没什么喜怒,淡淡的说完,淡然的转身离开。

    人快到门口时,忽然被百里流年叫住:“之前菰晚风手下有个叫槐尹的一直跟在百里素鹤左右,此人现在在何处?”

    “素鹤离开王城之前,两人曾有过会面,后是行踪渐渐难以寻觅,近几日没有人见过他。”

    “是吗?”那还真是巧,早不消失晚不消失,单挑现在。

    “是。”

    “守在歧路山那边有消息回来没有?”

    “没有。”

    “这样,歧路山你亲自跑一趟。少真无一若是不死,必然会想办法出城,你们守在通往其父母所葬山头必经之路,他是个孝子,只要一口气没断,爬也会爬过去见最后一面。

    届时,不愁人不落网。”

    “我这就去办。”

    说罢,显瘦刚毅的身姿渐行渐远,徒留下百里流年望着空荡荡门框出神,许久,才唤下人来重新修葺。

    当然,这都是后话。

    倒是百里乐人出了白蘋

    怒涛,那日子端的快乐无比,走路带风,心情好到好似云彩飘荡。

    可惜没乐呵多久,邱北长就找上他,并带来百里流年的原话。

    百里乐人不想配合,不为别的,就是他不乐意。

    他不乐意,便是道理。

    邱北长好言规劝道:“方才白蘋怒涛,有些话属下不好讲。

    少主虽是家主嫡子,然家主非是寻常人家。百里家未来,必是择其能为而立,而不拘男女小节,嫡庶尊卑。

    这么说,少主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