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北长按下百里流年,平复其怒火道:“少主年轻,往后多历些事就沉稳了。”

    百里流年瞪眼,道:“他生在什么家庭?历的事儿还少吗?

    我看他就是不学无术,不分好赖,不知好歹。”

    百里乐人撇撇嘴,道:“成,我不分好赖,不知好歹成吧?

    我滚还不行?你们就慢慢分析,早知道我就不应该告诉你们,让你们继续抓瞎。”

    “兔崽子……”

    邱北长皱眉,一边拦着百里流年暴走一边对百里乐人道:“少主,您就少说一句,别在火上浇油。”

    “得嘞,我走我走,合着我贡献消息还讨人嫌了。”说罢,还真就双手抱后脑勺大摇大摆走了。

    门也懒得开,直接穿门而去。

    百里流年气急眼,指着门口道:“你看看?你还帮他说话,这是为人子应有的态度吗?”

    “司主息怒。”

    “怎么息?你帮我息?”

    “北长无能,司主另请高明。”

    “去,真是被臭小子气糊涂了,你怎么也跟着起哄。”明白自己被下属打趣了,有人一张老脸顿时火烧火燎。

    恨不得回头,将某人吊起来打一顿。

    邱北长暗暗松了一口气,道:“那是司主宏量,不与属下计较。

    话说回来,少主表面看着不经事,经此一事,不也可见腹中另有乾坤?虽被箕鴀名声拖累,然少主能不声不响套到此等机密,司主大可试着放开手脚,让少主按照自己的方法来。

    也许,会有意想不到

    的效果。”

    百里流年冷静下来,挥手道:“我何尝不知他并非如表面般愚钝,只是儿行千里母担心,子经百事父常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