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就在勇王说出来意欲请浥轻尘出面平定是非时,素鹤、邹寂人为之陷入缠斗。

    正待急欲脱身时,忽有肃杀之气疾袭而入。偌大的宫轿如座移动的小屋从天而降,堪堪挡在两拨人马之间。

    白色的轿身,血色大红绸缎结成一朵硕大的红花自轿顶垂下。这是双煞宫的标配,但也是近段时间以来首次如此张扬高调。

    算算上次见到,那都是好久前的事。

    素鹤手掣悯殊剑,与邹寂人换过眼神正待开口询问,不料轿身先传出一道漠视生死的声音。

    “双煞宫办事,闲杂人等让开。”

    闻言,素鹤心头一紧,朝轿身微不可查一颔首,旋即带上邹寂人离开。

    “休走。”钟羽哪能见到嘴鸭子给飞了,遂令人急追:“来人,追上,务求提头来见。”

    众人齐声领令:“是。”

    话音一落,纷纷催元上前。

    “慢着,我说过你们可以过去吗?”还是很轻的声音,轻的人命与他而言只如草芥,多一分都不能给。

    听得钟羽立时变了神色,历声道:“少他娘的装神弄鬼,监察天司面前来这套,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找死。”

    “是吗?”弦歌月靠在太师椅上不咸不淡的弹弹指甲,末了眸光微转,道:“都去活动活动筋骨,太久没动有些人还以为咱们……生锈了。”

    话落,没有回答。

    只有一阵微风拂过带起他垂落胸前的发丝,轻舞飞扬,随之缓缓落下。

    一切

    好似在平常不过,须臾,外头传来钟羽的惊恐之声:“你们……你们是谁?别过来,再过来,监察天司不会放过你们,也不会放过……”

    “你话太多了。”

    “不要……”

    “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