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鹤岂能让他们如意,这事透着古怪,必然是要讨个说法。但见他身似疾箭,步若虚影,抬手即制

    住其中一人。

    厉声道:“说,怎么回事?”

    “要你管?”几人又惊又惧,异口同声。祭出兵刃:“放开他,否则我等不会放过你。”

    “再动,我杀了他。”

    素鹤一把扼住那人咽喉,向上一提:“你们要尝试吗?”

    说罢,环顾几人反应。

    那被擒的顿时哀哀求饶,挤眉弄眼告诉同伴不要乱来,战战兢兢道:“公子饶命,有话好好说。”

    “你们识得我?”这就有意思了,既是识得当知为人,为何要跑?

    “是是是,公子大名谁人不知。我们就是些摆花弄草的,抓住我们也没什么用。你要有问题,去找山下的问,他们比我们知道的多。”那人没头没脑的答到,手不忘用力掰扯,想自其掌下挣脱。

    然素鹤的禁锢好比铜铸铁浇,他掰不开丝毫,只得悻悻放弃。

    讨好道:“轻点儿,轻点儿。”

    “倒底发生了何事?”

    “我……我……我不能说,说了我……我们都会死。”

    你不怕,我们怕。

    “为何?”

    闻言,几人怒目圆睁。还能为何?你自己做的什么,你不清楚你还要问我们?装模作样,给谁看?

    但他们不敢说出来,闷声道:“没有为何?”

    要答案,自己去找。

    “当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