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不在,我便再上抚灵阁看看。”

    缺云子犹疑片刻,道:“成是成,不过老头子我看那陈留是不是虚有其名?虽说验师一脉不乏奇人,但到他这一辈早已没落。

    且不说小周庄命真凶虽是忘忧,然王宫不也没把人怎样。非但如此,如今人家还下落不明,不知在哪儿快活。

    他陈留有什么用,去找他怕是不妥。”

    浥轻尘眉目轻转,顾盼生辉,安抚道:“前辈稍安勿躁,陈留既能名扬王城,为王宫所用必有其过人之处。

    对方迟迟不出手,怕还是防着咱们,想借力打力。我等与忘忧乃至其背后之流一旦交手,别的不提,最轻也是两败俱伤。

    不是吗?

    如此,既能除王城之危,又不与咱们交恶。真有事情也好坐山观虎斗,隔岸好观火。

    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前辈?”

    缺云子被她说的哑口无言,道:“既如此,那你去吧。自个儿小心,早去早回。”

    “多谢前辈关怀,轻尘失陪。”

    说罢,作礼离开。

    缺云子把门关好,神沇自虚空踏出。

    两人眉目相交,顿时意味变得深长起来。

    这中间如何,暂且不表。

    但说浥轻尘下了楼,缇红已在门口等候。小二哥儿晓得那也是“自己人”,对此见怪不怪。尤其没多久看到她下来,更确定了自己的判断。

    便看了两眼,低头继续忙活自己的。

    缇红欲朝其行礼,被一把托住

    ,悄声道:“先离开。”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