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拿自己当白工使唤。

    弦歌月最烦他那文邹邹,明知故问,没好气道:“少和爷扯犊子,就说死了还是有口气。

    耽误了,你自己看着办。”

    爷不管了,管了你娘的还挑七找八,当我闲得?

    这要不是看在血亲的份上,他他娘的早就一刀下去结果了。活着那么累,还不如死了找解脱。

    至于能不能真解脱他不管,反正肉身是解脱了不是吗?

    “没死,还有口气。”勇王被气的横眉瞪目,然难掩眉宇间的心焦,道:“今早儿醒过一回,杀了两个宫人,被两宫侍卫擒住,重新关了回去。”

    说罢,他挑眉忿忿的问道:“你一不救人,二不治病,问那么多干嘛?

    心里要是真有兄弟几个,就自己上宫里头看一眼,强过在本宫这里百倍千倍。”

    “要你管?”弦歌月不屑的垂下眼眸,嘴角勾出一丝淡淡的浅笑,很是欠揍的道:“爷呢,好心给你提个醒。

    忘忧那女人已经有动作,你要再逮不住?呵……可别说爷知道消息不提醒。”

    提到忘忧,勇王登时懒得管他的话是酸的还是刺的,急切道:“你知道些什么?”

    周乙刚刚并未和自己说九曜楼那边有变动,他不怀疑周乙为人,但老四既然肯开口,就不是无的

    放矢。

    必然是九曜楼内中有变,而自己的人并未及时察觉。这是自己的人办事不利,怨不得其他。

    “哼,这会儿知道紧张了?爷还以为你能挣点气,架子端久一些。没想到你也是脓包,怂的够快。”

    “够了。”勇王大声喝止到,感受到自己胸腔喷出的怒火,霎时理智骤然回笼了一部分,道:“对为兄有意见,待邪人之事过后,你要怎么着都随你。

    但是,现在你给本宫收敛些,一切当念大局为重。”

    “行吧,看在你这么诚心诚意求爷的份上,爷呢?就给你行个方便。”弦歌月对勇王的愤怒视而不见,歪在椅子里,甚是无所谓的说:“那女人今早接了一位女客,你说稀不稀奇?”

    勇王闻听,刚要开口又被他把话头抢了去,抓起摆在几上小物件,有一搭没一搭的上下抛飞:“更稀奇的还在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