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过时,飘飘洒洒落了一地。

    弦歌月抬手召回飞镜,随即收好。侧眸冷视道:“我说过把你提出来杀,就不会让你活着回去。”

    说罢,踏着清晨曙光

    离开。他没有回小大宫,而是去了地下城。

    瑞锦宫,在勇王自己宣过御医后,弦不樾也收到了他遇刺的消息。火急火燎赶到韬晦殿,再看过其伤势,便嘱咐他要好好休息,其他的不用他操心。

    勇王心中一通苦涩,事到如今,父王还是轻描淡写的让他休息,一点都没有提及要追究的意思。

    弦不樾不说,但他明白。从老四走后,他自己回到韬晦殿,他就知道要杀自己的人是谁。

    可是眼前的人一句都没提,哈哈哈……说到底,还是他们母子重要。

    自己,又算什么?

    弦不樾没有注意到勇王落寞的眼神,只在跟御医交代几句后,就带上杨允匆匆离开。

    待人走远,一个侍卫将煎好的药端到他跟前:“殿下,该喝药了。”

    勇王没有抬头,淡淡的问到:“可知父王去了哪里?”

    侍卫没留神也没太在意,脱口道:“看方向,是往南薇宫去了。”

    “哈……”勇王苦笑,端起药一口喝尽。

    突然间,他觉得药苦不是苦。

    因为它再苦,也有过去的时候。可是,心苦呢?

    它,有过去的时候吗?

    御医替他将伤口包扎好,然后又叮嘱了几句,便提起药箱快步离开。

    那侍卫见他跑的如此快,忙追出韬晦殿:“御医啊,你跑那么快干嘛?怎么不替殿下多看看,别有什么遗漏的。”

    御医翻了个白眼,道:“傻小子,你就没看出殿下心情不好?不快些走,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