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鹤手扶栏杆缓步而上,道:“都是现成热好的,且他有伤在身又在外奔波。让人重新做,一来一去颇费时间。

    不如就捡些给他送去,也好应应急。”

    “你倒是真拿他当自己人,就不知他是否也是如此待你?”

    “嗯?”素鹤脚步稍顿,愣了一下,笑道:“我之性命都全赖他才得以保存,还要他怎样相待?”

    槐尹僵住,早料得素鹤得知这段过往必然会待邹寂人不同,但没想到素鹤的表现会如此直接。

    看来暂时是不能对他下手,只能另寻他法。

    素鹤走到转角处,见槐尹还没跟上,道:“怎么?有心事?”

    还是说槐兄你对寂人有……不同的看法?这念头顿时如闪电般窜过他脑海,快的追之不及。

    槐尹回神,忙给自己找了借口,道:“没什么,就是想到那丫头定会去找缺云子告状,待会儿老缺头指不定怎么收拾我?”

    “这事啊?”素鹤松了一口气,看来刚刚只是自己错觉。道:“前辈若说,你且忍忍便是。

    玉人非是一般女儿家,不会与你斤斤计较。”

    “呔,瞧你这话说的,整的我给她计较一样?”槐尹上前给了素鹤一拳,嘴上骂骂咧咧心里则是别有所思。

    素鹤以掌相接,巧劲化解拳风,笑道:“好好好,是在下说错话了,槐仙长您大人有大量,别和我一般见识。”

    “去去去,我怎么交了你这

    么个损友?”槐尹当下做驱赶状,挥着袖子“啪啪”连扇好几回。

    随即,两人说话间到了邹寂人房内。

    刚好缺云子替他把伤口都处理干净,接着便是要敷药。

    碎玉人见状,忙跑到外面等候,等里面悉悉索索的声音都淡下去,又得了缺云子提醒。

    才红着脸走进屋内,只是经过槐尹时,狠狠给了几排眼刀伺候。

    扎的槐尹偷摸摸打量缺云子的反应,生怕老爷子突然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