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帶子便时常以特殊眼神去关爱他,没办法,有些人女色迷了眼,看谁都是敌人。

    见他坐在地上不语,道:“你要再不去,我可就走了。

    实打实的讲一句,我们现在除了已知的百里素鹤是解印人之一,余下的是谁?在哪里,都是一无所知。

    冒然宣布出世,与我们而言弊大于利。

    你的想法我懂,可你别忘了我现在首要目的是什么?

    是保全己身,找出所有解印人。在此之前,我们需要取得足够的血气供养岛上,以此消弭王印对岛上的侵蚀。

    此印不去,七重迦罗印便会生生不息。

    而眼下你我她三人,尚不能一次取得足够的血气,唯有点滴蚕食。

    就这种情形而言,你讲要公然现世,可知是以身做靶子,正中了百里素鹤同无生门的诡计。”

    百里素鹤以解印人身份入世,你以为是偶然?

    虫子抬眸,复垂眸,矮櫈没了,他干脆就坐在地上。将双脚一盘,便撇过头默然不出声。

    红寡妇将吃饱的血纹蛛抱在掌心,慢慢抚摸,道:“此举非是不可行,只是你我三人得从长计议。

    同样,你说的也对。

    目前我们虽是求了稳,却也给了欲海天喘息的机会。”

    “你有法子?”一听

    红寡妇开了腔,某人立时来了精神。

    “有是有,需得一人帮我们走一趟才成。”

    “谁?”

    “谁?”

    闻言,虫子、常帶子同时望向红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