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行雨不想多讲,然则缺云子不依。

    实在是素鹤这回做的事情太冒险,一旦失手,后果不堪设想。

    如此,他怎能不急,怎能不忧?

    看他如此,云行雨默了片刻,道:“素鹤那边,云某觉得问题不大。

    运筹得当,不无可能。

    而槐尹,他口中的丁繆,用其来说事其根本不离菰晚风,应是事情和菰家有关。”

    “那你知道是菰家什么事儿嘛?”缺云子问到。

    “云某与你皆在此处,如何得知?”

    “……”好像也是。

    “倒是你,你日日惦记秋心阁背后的老板可有线索?”

    一听这话,缺云子立马吹胡子瞪眼道:“问你就问你,怎么还扯到老头子头上?”

    要有结果,我还能瞒你?

    云行雨道:“云某的话,翻来覆去不会变。

    但你那里,却是极有可能。”

    缺云子嘴巴瘪了瘪,道:“哎,先不管这些。

    你就说槐尹会不会又在憋什么坏水?老头子总觉得他这回回来跟以前不同,人看着还是那个人,一样的插科打诨,一样的痞里痞气不着调,可就是说不上哪里不对劲。”

    熟料,云行雨道:“素鹤都不慌,你慌什么?”

    “我那不是担心混小子背后使坏么?”

    “没什么可担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即可。有时间担心,你不如去看看寂人那边是否都安顿妥当。”

    “不去,老头子我还有别的事,那些个小子,你盯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