恣无意听完,眉山渐起肃杀,道:“你是如何回他?”

    “回师兄,我跟他说断肠师兄素不喜热闹,早已歇下。

    至于墨师兄,向来喜爱游山玩水故不在本之内。”

    “他做何反应?”

    “嗯……他没有说别的,只说这回见到了掌门,还是看到了师兄,实乃三生有幸,可惜没能与断肠师兄墨师兄见上一面。

    不然,他此行就圆满了。”

    “是吗?”单独提起断肠与如渊,这小子送请柬的目的果不单纯。

    弟子点头道:“我同他说,无生门即是长生门前身,咱们便也不是外人。

    哪天你们长生门大典,掌门少不得要带两位师兄出席。

    到时候,不愁没有谋面的机会。”

    “他怎么说?”

    “没说什么,只是随便敷衍了我几句,就给我讲山下的见闻。

    我知他是有意套我的话,故没有接他的话茬。”

    “很好,你下去歇着吧。”

    “是。”

    “不闻选的人倒是不差,假以时日锻炼锻炼褪了这层火,是个办事的料子。”说罢,他转眸看向秋水无痕。

    秋水无痕斜眸微抬:“你还有心思夸别人?可叹不风一生尽忠。

    换来的,就是一句罪人。”

    唉……人心不古啊。

    “不然?”恣无意忽然想起一件事,问到:“师兄对不闻这个人,了解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