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免身份暴露,他将一身气息敛到极致。

    又恐泽中藏有未知危机,因为不敢有一刻疏忽。然不知是不是三邪艺高人胆大,还是他的推断出错

    在毒雾中摸索许久,并没有遇上所谓的危险,一路都是安静的出奇。

    然正是因此,他愈不敢大意。

    也不知行了多久,脚下终于触碰到以片实地。又小心前行了半柱香左右,眼前的浓雾似乎有了淡的迹象。

    他心头一喜,原想再没有转机。此次怕是要无功而返,毕竟自己对毒雾的压制已经快到极限。

    即便是他,想要来回穿梭也是提着脑袋走。勿怪呼秦漠会有那般言语,自己若非仗着神力苏醒,断不敢轻易涉此险地。

    不过由此可以肯定,三邪有极大可能会藏身与此。

    外面的毒雾,就是此地天然的屏障。

    无需一兵一卒,便可叫无数仙者饮恨。

    若论藏身,委实佳妙。

    又行了许久,毒雾渐淡,隐隐约约间可见花草树木。

    倏然,他闪身藏与大树之后。

    恐有不妥,复纵身隐与枝叶之间。

    庶几,有两男子树底下走过。

    一者绛色银线勾花,一者色白青衫。即便迷雾笼烟,依稀可见二人容貌清丽姝盛。

    那绛色银线道:“贤弟,你说咱们困在此处何时是个头?不能出去就罢了,堂堂七尺之躯却要委身一女子承欢,这叫你我死后有何面目去见泉下好友至亲?”

    色白青衫者一把捂住其嘴,将人拉到树下躲藏,再确定身后并无可疑之人,才松开虎掌道:“冉兄,慎言。”

    顿了顿,道:“你我修身天道,本为长生。原求济世活人,不曾想如今做了他人

    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