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西河怒道:“你来做什么?怎么?吃到苦头,晓得你爷爷的厉害?”

    眼神把陈留上下扫了个遍,嘴角瞬间得意了起来。

    哼,姓陈的你也有今天。

    陈留厌恶捏住鼻子,并装模作样的连连拿手扇风。

    道:“阁下吃了什么?口气如此之大?

    不介意的话,在下略通针灸可以替阁下疏通一二。”

    “你……”

    扈西河被他的话噎住,指着鼻子想骂几句出气,结果发现自己搜肠刮肚,没词儿。最后只能悻悻的把手放下,忿忿道:“扈某不跟你做口舌之争,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说完,斜眸道:“要解药,呵,那就看你的本事。”

    罗旦一听这话,大急。

    人家都主动找上门了,盟主你咋还自己过不去?有什么仇,咱们不能等解药到手再做打算。

    现在把人得罪透了,往后可怎么办?

    缺云子示意他别慌,先看两人怎么说?以他的眼光看,陈留此回与此前态度大有不同,这事儿有戏。

    于是扭头同邹寂人小声道:“你小心防备着,别让他们真打起来。我看陈留有所求,说不定有咱们要的。”

    邹寂人听罢,表示自己都记下了。

    随后,给了罗旦一个宽心的眼神。

    罗旦见他如此,遂劝自己不要多心。信不过眼前的人,当信得过云行雨。信不过云行雨,也当记住当初的恩。

    既有大恩,便无不

    信之理。

    他刚把自己安抚住,就听到对峙的两人又开始了,一时间心又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