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你在找个理由,把台上这些也杀了。

    他没有去比划灭口的手势,然那双深渊般的眸子说明了所有。

    箕鴀一副恍然大惊,直勾勾看向“弦不樾”。

    菰晚风则不慌不忙掸了衣服,叹息道:“百里家主,你我同朝为官同殿称臣,当思忠君二字。

    而今说出这般大不敬之语,究竟是何居心?”

    顿了顿,又张着嘴无声的说到:“还是你百里流年,早有异心?”

    瞬间,勾动百里流年的杀意。

    箕鴀看不懂,不晓得他们又在耍什么花招。

    然百里流年懂了,舍里沙出城送信的事被对方发现了。

    这老狐狸既然知道而迟迟不揭发,想来便是留在必要时压制自己。

    不紧不慢道:“居心、存心?那就要看菰家主,何思、何存。”

    菰晚风被反将一军,又不能当场暴露自己目的。

    遂把话题推给“弦不樾”,作礼道:“臣只有此肺腑之

    言,如何决断伏请主上圣财。

    “弦不樾”看看三人,沉默半晌。

    倏然抬手按住宝座,两眼射出冷光:“就地正法。”

    他说的也很有技巧,是就地正法而不是就地格杀。相同的结果,不一样的含义。

    看来,还是想要几分说法。

    起码,听起来名正言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