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漠笑笑的吐出嘴里的血,低眉垂眼,复缓缓抬眸。

    道:“可不是,死了怎么能再见菰家主,您说您再晚一点来多好,差一点点儿秦某人就可以了。”

    菰晚风抓住剑,放面前打量了几眼。

    道:“剑是好剑,恐怕还没人告诉你四殿下出事了吧?再纠缠下去并无意义,不如我做个好人,送秦大人一程如何?”

    “嘶……家主这话怪吓人,秦某人胆子小,当不起您相送。至于殿下,出事就出事了吧。”

    “哦?你们不是主仆情深,忠肝义胆么?”怎么?这就结束了?

    秦漠笑了,却引得全身骨头都疼,五脏六腑如同拧巴了一般,捂着腹部倒抽冷气。

    道:“情深得有命出去才行,怎么?菰家主不是来杀人灭口,而是来释放吾主不成?”

    “至于忠肝义胆,没有背主,便是尽忠。不惧死生,也要达成殿下所愿,这就是义胆。

    要尽忠,在哪儿不是尽。”

    何须当面是人,背后是鬼。

    我这么说,菰家主没意见吧?

    啊?

    菰晚风闻言,也是浅浅一笑。回眸看向一灯残,下去歇着,让其他人过来。另外小心府中有阿猫阿狗闯入,叫大伙儿多加小心。

    一灯残会意,斜了眼秦漠后,便捂着脖颈匆匆离开。

    待其走后,菰晚风才慢慢的挪回视线。

    道:“他走了,秦大人也该上路了。”

    秦漠自知不是其对手,先不说这几天是怎么过来的。便是方才同一灯残交手,

    他的伤也不轻。

    如今对上菰晚风,可谓毫无悬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