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孤命令,活捉箕鴀,兵围百里家。”

    “监察天司那边不用管吗?”一灯残微怔,活捉箕鴀他能理解,可兵围百里家却置监察天司不管,这他不是很懂。

    如果兵围百里家而不断监察天司的往来,那么一旦百里家出事监察天司届时必定回援。

    以其多年根基,只怕其中水深不亚于任何一处。

    这样做,会不会太冒险?

    菰晚风晓得他的心思,知他一片忠心为主,故没有计较他之僭越,反而抬眸间柔和了不少。

    当然,他也不全是为了一灯残。

    而是,借此机会给自己树立一个仁德的好名声。众大臣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事情传扬出去,百姓怎么看。

    道:“智者帮智,愚者不察。

    孤若做的太细?百里流年必然起疑,心生反抗。反之,以百里流年的精明,定然会慎重而行。”

    闻言,一灯残颔首。

    不管怎样,也确实如此。

    道:“那派谁去比较合适?另外,兵出两家,必然招至暗处注意,以及勇王那边是否要早做防犯?”

    毕竟这位,可是拥兵十万。

    纵然上次折损颇多,但以勇王多年操持,十万只会是个大概的数,其私下恐不止这个数。

    若一旦举事,便不可听之任之。

    稍有不查,则局面不容乐观。

    其人若是趁机发难,我等岂非竹篮打水,,一场空?

    到头来,还落得个闻香捧臭,惹人笑骂。

    菰晚风道:“诸位爱卿,可有良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