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阁下来此,想来也不是为了说这些。何不直承来意,你我坦诚?”

    “我主有请,还请你不要令我为难。”

    “如果我不答应呢?”

    “那帘某只有得罪。”

    素鹤转眸,柔声道:“你不是我的对手,何必枉送性命。”

    “帘某不惧死,但惧失义。

    答应的事情,总归要去做。

    如果死在此处,死在阁

    下手中,也不冤枉。”

    “你倒是看的开。”

    帘恨不语,倏然抛剑翻接,刷的冷茫出鞘。

    喝道:“得罪了。”

    他的剑素来以快和冷著称,这种冷不是指常知的冷,是因为其无情而扬名。

    因为不带感情,出招只问结果。

    所以,才冷。

    同样的,他的剑少有花里胡哨的名头。

    刹那间,杀气弥漫。

    素鹤不避不闪,锵的一声,剑尖抵在他的背心忽的被大力弹开,白茫闪过,毫发无损。

    反倒是帘恨疾退数丈,长剑落地。

    一只捂着隐隐发麻的胳膊,止不住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