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族老与同伴换了眼神,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仍旧由他代述,道:“实不相瞒,不怕阁下笑话。

    少真府如今早已四分五裂,大致分为两派。

    一派以箕鴀为主,一派将主意打到那未出世的孩子。我等均不屑为之,才至此地图个清净。

    方才阁下称自己并非家主,其实我等亦心里有数。”

    另一族老见他说到伤心处,唏嘘的接下他的话,道:“少真一脉昌盛与否,皆系着此地灵气。

    灵气精纯,则家道兴隆,家主无恙。

    反之,灵气若突然出现异样,驳杂不纯,那就代表家主遇害,少真府辉煌到了头。

    想要确认阁下是否是我等想见之人,不过是不忍看那一天的到来。”

    说罢,几人点头附和。

    长吁短叹,此起彼伏。

    黑衣人静静的看着,由得他们发泄心中的情感。但他的平静很冷,冷的近乎无情。不同于冰块,冰块至少触之会冷,那也是温度的一种体现。

    他不一样,他的冷是说不上热也谈不上冷。就像空气似的,你知道它的存在,可你无法把握,琢磨。

    他,便是这么一种人。

    一种和少真无一,完全不同的人。

    也非三味,三味的气息他们很熟。不至于蒙块布巾,就认不出来。况且,以时间算,人此刻应该在前往菰家的路上。

    他看着他们,他们不时的交换眼神同时也悄悄的打量他。

    最后达成共识,道:“我等愿听阁下差遣。”

    黑衣人对

    答案似乎并不意外,说出自己前来的目的。

    “我要你们,放弃对此地的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