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不到?”说话间,声音已是冷了不止一个度。

    赤淞忙道:“不是,只是那名老者从未见过,咱们茫然去查,一时半会没有头绪。”

    菰晚风看着几人,缓步踱至书案前,拿起那本被他放下的书,轻轻地翻过一面,道:“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敌是友。”

    我这么说,你们可明白?

    朱翁心里咯噔了一下,赶紧上

    前打断赤淞,拱手道:“我等谨遵家主教诲。”

    随后,便冲赤淞丢了一道眼神。

    紧接着,几人寻了个由头离开。

    出了暮雨斋,赤淞将人带到一旁道:“为何不让我说完?”

    朱翁扫了眼远处驻守的家丁,压低声道:“家主为人你还不清楚?”

    赤淞语塞:“这?”

    “咱们家主眼里,只有两种人。

    一种是可用,一种是不可用。”

    可用,便拉过来。

    不可用,便是这个……

    赤淞僵在原地,望着朱翁的手刀,顿时心里翻江倒海,很不是滋味。

    说到底,是他低估了一个人的无情也高看了自己的忠义。

    然他们是既已上了贼船,此生断无回头的可能。

    倒是老五,看不得这些。

    上来就一手勾搭一个,又朝其他几人招呼道:“走走走,咱们喝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