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如渊看向一枝春,关于素鹤他了解的其实不是很多。

    许多东西,都是从人言亦言中得来。

    不然,也不会有一开始的误会。

    讲心里话,那个时候素鹤要对自己动手,他是完全跑不过。

    但素鹤自始至终都有留手,没有出几分力。

    如今见连一枝春的面色都不太好看,登时晓得了事态的严重性。说是故事,恐怕就是素鹤自己的过去。

    关于他的过去,众人只知道他出自里面。甫踏上欲海天,便是搅的一片腥风血雨。

    背后还有叶谷清风坐镇,虽然拂清风神龙见首不见尾。可人的名树的影,不是大家大族,有几个敢为难。

    即便背后够强硬,少有人会事情做绝。

    怕的,就是有朝一日自己要求上维叶谷。

    但除此之外,多是流言蜚语。

    实质性的东西,并没有人知道多少。

    如今听其自己讲,饶是他在春秋翰墨乃至洗砚台也算见多识广。但关于里面,亦忍不住怦然心动。

    修行的,谁不盼着往高处走。

    素鹤心头泛起丝丝苦涩,墨如渊的心思自己懂。可是要说的和他想要听的是两码事,司幽虽强却也非人间乐土。

    遂请一枝春步下台阶,走到旁边的石桌小坐,也把几人邀了过来。

    小云因为累,就没有挪动。

    许久吟挨着一枝春而坐,小声道:“夫人知道多少?”

    一枝春立马赏了他一记大白眼,不知道,老娘什么都不知道。

    然许久吟晓得她没有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