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不会较之碑天鸣,是个更能屈能伸的主儿。他知道浥轻尘在等什么,遂让碑天鸣掺着走到其

    面前。

    而后,便是郑重一礼。

    弯腰下拜的刹那,眼底的怨毒被他一丝不落的收住。

    任谁看了,都不会怀疑他的真诚。

    道:“上次是我等不是,还请姑娘大人有大量,莫与我等一般见识。”

    他知道浥轻尘有法子,从她说那番话开始,他就明白这女人在等什么。

    既然她想要,那他就给。

    浥轻尘故作慌乱放下香茶,起身双手托住对方,柔声抱怨道:“仙使这是为何?叫轻尘如何受的起?”

    说是这么说,但是一点也没有让对方起的意思。

    那白皙的柔荑好似铜浇铁铸版握着,让钟不会无法动弹,遑论是直起腰杆。

    很快,他的额头开始出现绵密的汗珠,一颗一颗滚落。

    直到,他快支撑不住。

    碑天鸣几次想阻止,都被他眼神劝退。

    浥轻尘看差不多了,便笑笑的松开钳制,将人引到黑嵋跟前,道:“不是小女不肯帮忙,而是能帮忙的另有其人。

    仙使若想活命,还得他帮忙才行。”

    刹那间三人六目,目光在空气中擦出火花。

    钟不会同碑天鸣换个眼神,这是个危险的男人。纵然修为还是仙体,浑身却充满着危险的气息。

    黑嵋坐在花厅看了有一会儿,陈留为了不得罪人,两人一到便把所有人都请到了花厅。

    自然,也包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