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晓燕回到屋里后,脸蛋还**辣的,第一次面对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还是近距离呀。这还不算,还把刚才清洁罢下体的水泼到了人家身上,怎么搞得啊?

    怎么搞得?是汪晓燕心乱了,从下午在水渠那儿,车进笑眯眯那一刻起,她就心乱了。

    反思自己的行为,她觉得自己有点贱,为了仙气竟然不顾脸皮了。人家的仙气是从那里出来的,她居然很迫切地想从鼻嘴里吸进去,那跟被男人那样了,有多大的区别呀?

    半夜里,让一个虽然还是少年,但看上去已经成熟的男孩子进自己的屋子,还把那地方出来的仙气偷偷送到她的鼻嘴前,就是用塑料袋送也不妥啊。那样她有一种要失贞的感觉,觉得要真的那样了,自己再也不纯洁了,还有点觉得对不起即将要订婚的对象。

    但那仙气的确神奇极具诱惑,尤其是从水渠回来,车进再次弄出仙气给他堂哥吸,其效果再显神奇,到晚上愈加明显,很可能有一夜的功夫,车进的堂哥就能全部恢复了。

    她没病没灾,家人亲戚里也没有需要仙气救治的,救命这方面对她的诱惑还不大。但那能长个子,能让肌肤更加细腻白嫩,对一个个子矮小又爱美的女孩子,诱惑力实在是太大了,大到挠心挠肺想得到的地步。

    在这种矛盾中,才会对车进不冷不热的,而刚刚发生的尴尬事,在羞臊的同时。竟然还有那么一点兴奋。而这兴奋令她对自己产生了反感。自己一个未成家的女孩子,怎么会有那么龌龊的念头呢?

    不就是清洁那儿的水泼上去了吗,又不是自己的那部位挨蹭上去了,洗过的水与那部位直接上上去,可是有本质的区别呀,怎么会觉得好似自己的那部位挨蹭上去了呢?

    更可恨的,不仅那样去想,更是不知羞耻地想着。如果自己的那部位上去会是什么感觉?什么人呀,压抑不住那样想不说,想的还兴奋了,太、太无耻了吧?

    在谴责自己的同时,她便想到,是自己的思想有点小邪恶了,不然人家塑料袋装的仙气,竟然会让她产生出接受之后就不贞了的联想,太扯了吧?

    越想越觉得她自己的思想有问题,人家好心好意要将神奇无比的仙气送给自己。她却胡思乱想一气,好似人家侮辱了她似的。什么女人啊!

    骂了自己心情就放松了,在睡前便喜滋滋地在墙上做了身高印记,还做得很科学,也没有把门拴住。

    在上到床上要脱裙子的时候,却又犹豫了一下,觉得裙子不应该脱掉,把裙子当睡衣穿得了。尽管屋里那会肯定黑咕隆咚的,但一个少女身上只有乳罩和内裤,面对一个大男孩很不妥当。

    穿着裙子睡觉真不舒服,真想脱掉,可她的想脱掉,除了是不舒服,居然还有想让车进看她身体的荒唐念头。这再次不得不责骂自己,什么人呀,怎么尽是龌龊念头呀?

    可就是这被自己责骂的念头,如同挡不住的洪水一样,夹杂着其他更加不堪的念头,轰隆隆地把她淹没了,兴奋地怎么也睡不着,直到一个多小时之后异常困倦了才迷糊到梦乡,但到了梦乡龌龊的念头仍然不消停。

    半夜三点钟,庆幸醒来的车进,悄悄起身拿着准备好的塑料袋,只穿着内裤蹑手蹑脚过来了。到了门口,轻轻一推就开了,他暗自失笑,失笑汪晓燕最终还是没有抵御住仙气的诱惑。

    在他睡前从院子里回来时,他的爷爷奶奶已经发出呼呼的呼噜声,他就把仙气弄出装进塑料袋,没用吸管给爷爷的鼻孔处放了一会,然后把余下的给奶奶放出,接着便好像完成一项重大任务安安稳稳地躺下。

    睡前再三叮嘱自己,半夜里一定要醒来啊!

    睡前的祈祷还管用了,在半夜三点钟他还真的醒来了。黑咕隆咚的,他也不知道是几点,下了炕看了闹钟才知道。三点钟,外面没有月亮的夜晚还真黑,这让他想到了一句名言: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他蹑手蹑脚鬼鬼祟祟的样子,还真有那么一点杀人放火的味道。本来是打算先把仙气弄到塑料袋里,可怕汪晓燕没给他留门,决定先看看,这一看不要紧,门顺利地推开就不想往回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