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明知故问。

    “你这就有点欺负人了哥哥。”

    他很不屑地从鼻子里出了一声,懒洋洋地怼我几句,就再也不管我了。

    我站在那看了会儿他逐渐放松的呼x1,也回了屋。

    他说,我欺负你就不是这样了,你还能在这站着。

    他说,你天天招我,我稍微离你近点儿吧,你又吓得跟个小J儿似的。

    他说,你想明白你要g嘛了吗。

    我没想明白,我确实没他想得明白

    我说,你说得对。

    我无非是,仗着心里有了数,知道他不是那龌龊的人,所以放肆撩拨人家,从来没想过他真要怎样,总觉得他会让着我,真到他让着我了,我又不甘愿,他要动真格的,我又慌了神。

    我好像是没想好的,我忘了他不止有灵魂的约束,也有男人的危险,他要真把我怎样我是奈何不了他的。

    一夜,我与他隔着一道门,辗转反侧。

    晨光渐升,雾sE朦胧时我就醒了,躺在床上又想起昨晚最后他还丢下一句话,他说,“我不喜欢强迫别人。”

    他说的时候似乎还见了脾气,我没太听懂这句,大约和其他的意思差不多,都是吐槽我假把式罢了。

    他起得很早,我隐约听见客厅有动静,等了一会儿房门就响了,他敲了两下,然后就直接开了门。

    我在被窝里迷糊地探头,他刚洗完脸,额头的发梢还Sh漉漉的,撑着门看我。

    “醒了。”

    头一次在这个时间见他,刚睡醒的声音稍微有点哑,我嗯了一声,心情莫名愉悦,似乎这一瞬间才被他唤醒,于是也很不客气地在床上抻了一个懒腰,卷着被子滚了半圈。

    “我以为你会留个便签直接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