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来,苏宜州虽然是隶属摄政王,但,他官职不够。
若是真的较起真来,他一个青卫军统领对阵诰命夫人有点不够看也有点逾越破坏了规矩。
但是,他实在是看不惯林老太太这般作为,她这是明晃晃的偏心三房,让人实在感觉愤恨。
所以这些围观之人,听着苏宜州的话,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讨论。
毕竟墙头草历来都是非一般的存在。
“话说,今儿个到底是因为何时引发的矛盾?为何林大小姐发那么大脾气非要对林二小姐赶尽杀绝?”
“瞎!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还不是这位林二小姐不甘心当初被杖刑。
她竟然派贴身奴婢半路拦截林大小姐,竟然还提前藏了毒箭,准备射杀林大小姐呢。”
“真的呀?难怪林大小姐会发脾气,若是换做我,我非要一巴掌呼死她不可。”
“听说当初她就是气不过林大小姐有定北候世子这个未婚夫,所以她才会给林大小姐下药设计她跟摄政王之间的那种事儿。
据说按照林府家规,这林二小姐就该被逐出家谱,下放塞外永世不得回帝京呢。
当初林大小姐已经放过她一马,只是稍加惩戒,没想到她不但不知悔改,竟然还敢变本加厉地再次陷害林大小姐。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哪怕是打死她,她也怨不得谁。”
“就是,哪儿有庶女胆大包天敢陷害嫡女的事儿,还不止一次,次次被抓到,当真是不知悔改。”
“像她那样的人,哪怕是被乱棍打死也不可惜,谁让她分不清自己的身份呢!”
听着这些反戈讨伐的话,林老夫人的嘴都差点气歪。
于是她怒呵:“住口!你们这些乌合之众,林家的内部的事情,何时轮到你们这些长舌妇在这里大放厥词。”
她虽然不敢得罪苏宜州,但不代表她不敢得罪这些看热闹的人。
苏宜州还想继续跟她掰扯,被林溪抬手制止,这毕竟是林家后宅斗争,苏宜州一个外人不宜参与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