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不信了啊。

    别说是我了,你问问当时正在被你埋的尸体,他也不信啊。

    十七份,一份都不相信。

    ……

    骆民伟心里有话要说,但终究是什么都没能说出来,保持沉默是他以前最讨厌遇到的,现在却不得不像罪犯学习。

    好在骥二郎没有深究,又熟练的带着医护人员安抚病人们,很快就让二楼重新安静了下来。

    时间已经来到了早上五点半,食堂已经开始做饭了,有年纪大的病人已经按时起床。

    饥肠辘辘的骆民伟和李胥丽两人,却完全没有吃饭的心思。像是小学生在课堂一样,又像是领导开座谈会一样,端正的坐在骥二郎的办公室里。

    有了刚刚的经历,他们现在终于确定,这就是骥二郎的办公室。

    此时被骥二郎穿着的白大褂,也是属于骥二郎的,而不是他偷医生的。

    “放录像。”

    骥二郎的语气中没有什么情绪,让骆民伟和李胥丽都担心,是他双相情感障碍的一面发作了。

    好在这一次并没有花费太长时间,陈律师记着时间节点。

    “就是这个人。”

    骥二郎指着屏幕,语气冷漠的无端指责。

    骆民伟和李胥丽却不得不重视,并且要展开相应的行动。不过骆民伟到底是年纪大了,也可以说是办事谨慎。

    “要不要再确认一下?让那位……喜欢景观亭的……”

    骥二郎看向了飘在他身侧的陈律师:“你觉得呢?”

    陈律师一脸的不满,语气委屈:“鬼也是需要睡觉的啊,我都很久没熬夜了。不过,为了帮你,我可以跑一趟。”

    “那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