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因为断水的事,他们为首的那位非得说这水源是他们的,还说我们是贱民,不配用这么好的水,我们哪里咽的下这口气,也骂了回去。”

    “然后,他们东岳亭的人,直接把我们泗水亭的人给打了!”

    “带头的人是谁?”

    “雍齿!”

    刘邦将手中还没掰断的竹子狠狠一摔,大骂:“犬入的雍齿,三番五次让乃公心里头不舒服!”

    “他还把我们的人打伤了!”

    求盗继续补充道。

    “这次非得入了他!”

    刘邦怒了,雍齿羞辱他可以,他刘邦羞辱他自己的兄弟可以,可别人,就是不行。

    “求盗,我们的人,出血了没?”

    “出血了,很多人的腿都被打断了!”

    刘邦狠狠一咬牙,道:“群贤们,都别干了,先回抄家伙,走!”

    院内的群贤纷纷停下手中的活,回自家拿工具去了。

    那水源一直以来就是泗水亭的,只不过,东乡亭的人觉得,既然那水源在他们的附近,那水源应该是他们的。

    刘邦抄起自家的锄头,走到门外,对着村里吆喝了一声:“咱泗水亭的人都让东岳亭的人给打了!”

    村里的人听闻,但凡有点血气的,都拿起家里的农具跟刘邦去东岳亭了。

    另一处,县令家的院子里,曹参跟县令坐在院内,喝着茶,聊着天。

    “曹大人,你觉得刘季这个人,怎么样?”

    “是个硬骨头,人也仗义,只是行为有些不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