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真斜着视线,只瞄了一眼,便觉得遍体生寒。

    “你、你要做什么?!”

    她色厉内荏得喝骂着魏老太监,随后侧头看向赵祈安,凄厉道:“赵祈安,你说过不杀我的!”

    赵祈安神色平静,一如平日里的温良恭谦,视若未闻。

    而魏老太监也不为所动,干净白皙的手在那些小巧精美的刑具上一一掠过,最终取出了一个针包,从中取出了一枚银针。

    他捻着银针,朝着矮榻上的玉真过去时,似是想起了什么事,侧过头问向身后的赵祈安:

    “主子可要回避?”

    赵祈安摇了摇头,道:“不必,魏老尽情施展。”

    “嗻。”

    魏老太监低头应下,这才回过身来,捻着银针的右手朝着矮榻上玉真的头顶而去。

    玉真眼神惊恐,不停得扭动身子,想要躲开,厉声喝骂着让魏老太监滚开。

    直到魏老太监另一只手如大钳般“箍”住了她的头,竟是让她半点动弹不得。

    一针落下,稳稳得插入了颅内。

    “啊!!!!”

    凄厉的惨嚎声响彻整个房间,而赵祈安只是在一旁,静静得看着这一幕。

    玉真只觉得脑子裂开般的痛疼,脑子仿佛变成了一团浆糊,几乎无法思考。

    她在榻上不断得打滚,哀嚎,被麻绳捆住的手脚瞬间被磨破了皮,磨出了血来。

    “赵祈安!”

    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挺着身子,哪怕肩膀关节脱了臼,也要死死得盯着赵祈安。

    她泪痕满面,可眼中却是疯狂之色:“莫说我对不起你,你又好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