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两口那么久没见,怎么见了面就打起来了?”
原来月见前脚刚走,薛鱼儿这个喜欢看热闹的就悄悄跟来了。
刚靠近就听见两人在争执,她便跳出来打圆场。
“闵幼禾,媳妇你还没娶到手就想欺负人了?那也得问问我愿不愿意我妹子给你欺负!”薛鱼儿叉腰气势汹汹地道。
月见拉住薛鱼儿,看了闵幼禾一眼道:“我不会答应的,你回去吧。走,鱼儿姐,娘娘身边不能没人伺候。”
闵幼禾喊了她一声,但是月见没有回头,只能无奈地眼睁睁看着她离开,急地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外面来回转。
“你和他吵什么呢!”薛鱼儿好奇地问,“我看他争吵的时候也挺让着你的。这样的男人才能嫁。”
月见咬着嘴唇没说话。
回去之后,她当着顾希音的面才说了事情始末。
“……娘娘,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月见皱眉苦思,“我怎么觉得这件事情,哪里不太对劲呢。”
她冥思苦想,以至于把和闵幼禾生气都忘在了脑后。
她心里的第一直觉是宫里有危险,闵幼禾想要她避开。
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
有了前车之鉴,现在宫里的人对司马仲彻都十分警惕。
不仅仅是他,任何和南疆能有一点点儿关系的人,都不可能进宫,简直要查上下三代家谱的架势。
更何况,闵仲禾那边的消息应该来自康王,康王这般与世无争的富贵王爷,当年争皇位都佛系提前出局,唯恐被牵连,现在又怎么会参与其他事情呢?
顾希音也想不太明白。
薛鱼儿哼了一声道:“你听他唬你。男人什么德性,我最清楚。都是猴急猴急的,这是许久没有见到你,想你了呗。哪有那么多冠冕堂皇的借口,其实就是想和你亲近亲近。”
月见迟疑,没有说话,但是心里却隐约觉得好像不是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