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垂空微微颔首表示明白了。

    只是社会经验少,不代表脑子慢。

    话说得简单,可对逆罗的管理谈何容易,大家都身怀异法,桀骜不驯是常有的事,正所谓身怀利器,杀心四起。

    就像民间说刑不上老登礼不下二代,一个将死之人他怕啥?谁惹他大不了来个狠的,也不怕上银镯子,图的就是个痛快,这能咋办?总不能给所有老登全集中管理或是排队枪毙吧?逆罗也是同样的路数。

    所以只能特色化处理,特殊事特殊管。

    老周没有把核心说明白,但陆垂空已经想到了贴切的形容词。

    灵活。

    灵活的管理,灵活的尺度。

    像是普通逆罗犯了大事,那就该咋办咋办。

    像是刘公子这样的犯了大事,也该咋办咋办。

    合理,真踏马合理。

    刘懒弃无所屌谓的表情,“放心吧哥,咱们处理的是邪门歪道,干就完了,就算真出了事也有下命令的领导给兜着。”

    “快拉瘠薄倒吧,你们家有实力有关系,我没有啊。”陆垂空语气不善,“牛马在领导眼里是出头的鸟、缩头的龟、划水的鱼、敬猴的鸡、墙头的草、害群的马、装饭的桶、搅屎的棍、背锅的侠,尤其是我这种不被承认私自来帮忙的,算了,我还是回去看大门吧。”

    刘懒弃急的翻白眼,心想老哥你不工作会死啊?别卷了好不好?给其他牛马一条活路吧。

    “加钟!”

    咔——

    陆垂空率先推开车门,气势张狂。

    “我看看怎么个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