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吸了一口气,语气不悦的看向时凛:“时医生,离谁近,离谁远,这是我自己的事,不能因为你跟我睡过两次,就连我的人际关系也要管,你逾越了你知道吗?”

    时凛没想到她竟然还敢还嘴。

    他的脸色黑了两个度:“林棉,你嘴硬了是吧?”

    林棉鼓起勇气继续说:“我说的是实话,而且秦礼老师对你那么友善,你却三番两次的在背后说他坏话,挑拨离间,时医生,恕我直言,我要远离的是你才对。”

    时凛捏紧方向盘,小臂上的青筋直跳。

    好啊,很好!

    她居然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一只软兔子说咬人就咬人,简直毫无预兆!

    看来她在床上那副软趴趴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

    “时医生,请开锁。”林棉硬邦邦的丢下一句话。

    时凛偏头盯着她,昏暗的车厢里,他的眼神漆黑犀利,仿佛要将她里里外外看穿似的。

    林棉挺直脊背,丝毫不惧怕的和他对视。

    她躲了两天,已经躲累了。

    “林棉,你挺有种。”

    时凛忽然冷笑,硬生生的吐出几个字。

    “咔嚓”一声,车锁被他打开,林棉来不及细想他话里的意思,拧开门就跳下了车。

    似乎怕他追一样,她的身影飞快消失在小区里。

    时凛坐在车里,烦躁的点了一根烟,抽了几口觉得更烦躁,他又把烟头摁灭。

    想起那女人刚才一堆噼里啪啦的话,他闭了闭眼睛,低声吐出一句脏话。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