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凛没有动,而是死死地盯着林棉。

    那黑沉沉的目光里,有隐怒,有质问,还有一股不可言说的憋屈。

    林棉下意识的想要松开裴宿的手。

    但她不能。

    她要强撑着演完这场戏,告诉所有人他们已经没有任何瓜葛了。

    她埋着头,拽了拽裴宿的胳膊,快速的说:“我们走吧?”

    “行。”

    裴宿打了个招呼道别,几乎是被林棉连拖带拽弄出去的。

    大厅里。

    千明珠拉了拉时凛的手臂,语带嘲弄。

    “人都走了,还不舍得回头?”

    时凛回过神。

    脸上的表情依然很差。

    在她和时家长辈的面前,他是连装都不带装的。

    不高兴就是不高兴,谁也别想让他伪装起来讨好任何人。

    时凛收回视线,从她的臂弯中抽出自己的手臂。

    然后孤身一人走进包厢,头也没有回。

    千明珠被甩在后面,一时有些尴尬。

    时母看到儿子这副样子,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上前安慰千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