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照玉珠姐说的趴在了床上。

    玉珠姐用棉签沾着酒精帮我消毒,也一直问我疼不疼?

    我摇头,说我从小打架,这种程度的疼痛都已经习惯了。

    “那你爹娘都不管你吗?”

    “我爹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来这边了。”

    “你娘呢?”

    “我娘生我的时候……难产,去世了……”

    玉珠姐帮我擦着酒精的手一停。

    “小……小辉,你哥说得对,你还小,凡事要先顾好你自己……”

    “玉珠姐,我是大人,不是小孩了!我说过我会保护你,就一定会说话算数!

    况且,你被那俩摩托团的男人堵在溜冰场里,不也没供出我吗?

    你为什么不先顾好你自己?”

    玉珠姐帮我檫着酒精的手再次一顿。

    许久,她奇怪地笑了笑:“小辉,大人说话可不会算数,所以,你还是小孩,其实,我也是小孩,我们都是小孩……”

    我挠了挠头,有些没听懂。

    玉珠姐则在帮我擦完酒精后,又帮我用跌打药擦起了身上的淤青。

    这跌打药可就和酒精不一样了。

    酒精是用棉签搽,会疼。跌打药是玉珠姐用手来回地帮我搓,舒服极了……

    特别是当她那纤细温软的手,帮我搓腿上的淤青时,我一下就有了一种熟悉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