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被冤枉的,求您彻查此事啊。”

    大雪天,只见衣着单薄的温宁狼狈的跪在雪地里,拦住过路马车。

    此刻的温宁眉宇间含着挥散不去的疲惫,一次又一次的拦下一辆辆马车。

    “冤枉?许氏嫡亲的女儿亲自举报,怎会是冤枉呢?”

    “陆景瑶姑娘大义灭亲,此乃大义啊。”

    “许太傅满门谋反,连累忠勇侯府了。幸好太子仁义,只斩了陆家嫡系。”众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有人偷偷找上温宁。

    “只要你从公子胯下钻过去,公子便替你呈奏折上去,如何?”有小厮笑着道。

    温宁鬓间头发散落,咬着唇,不知是冻的还是恨的。

    “您此话当真?”

    “许家是冤枉的,求您救救许家。我钻,我钻……”

    温宁跪在雪地里,在众人哄笑声中,钻过那屈辱的胯下。

    一道道淡黄色暖流自头顶而下。

    透着一股股臭气,众人越发笑的放肆。

    “就这样,还想递折子呢?兄弟们,将她拉下去。”

    “景瑶姑娘可说了,温家啊,明儿便发配岭南。”众人畅快的笑着,笑着拖着惊恐尖叫的温宁进入小巷子。

    “不不!不!”

    “不要!”

    “不要,你们不得好死,你们不得好死。”温宁刺耳尖利的声音在巷子里响起,里边传来无数恶劣的笑声。

    陆政越仿佛一道身影,疯了一般朝着众人挥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