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娶媳呢。哦,错了,现在不叫侯府了。”玉书眉开眼笑,简直大喜事儿啊。

    “忠勇侯府的世袭爵位没了。据说老太太拿您的生辰八字借命,触怒陛下,让陛下把爵位削了。”

    “昨儿老太太生生哭晕过去。”

    “哎呀,顾翎下狱,陆晚意的尸体抬回娘家。现在还在府上停灵呢。”

    “今儿姜云锦与陆景淮大婚,可真触霉头。”

    “那到底挂红绸还是挂白幡啊?”玉琴问道。

    “这谁知道呢。”

    “快洗漱快洗漱,我要去康康。”陆眠急的很,这等八卦怎能没有她的身影?

    陆眠快速用完早膳,便牵着追风出门。

    追风头上戴着狗链子,陆眠牵着狗。

    “走咯,我带你出去遛遛。”陆眠笑眯眯的。

    狗链不知何时脱落,追风只得自己咬着狗链,深怕跟丢主子。

    敲敲打打的声音极其热闹,遍地撒满红色纸屑。

    接亲要绕城一周,正巧陆景淮接亲结束,此刻带着花轿中的新年绕城。

    喜婆一边走一边撒糖,引得街边无数百姓围观,孩子们一边捡糖,一边欢呼雀跃。

    脂粉都盖不住陆景淮苍白的神色,骑在马上,冷汗涔涔。

    眉心不自觉皱紧,捏着缰绳的指骨隐隐泛白。

    “新郎官骑马姿势怪怪的,好似屁股长了针似的。”有人打趣。

    他似乎不敢用力,面上看起来极其痛苦。

    花轿内的姜云锦隐隐有些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