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不可思议。”南宫翼天声音哭腔甚至比冷潇更重一些,“你怎么就怀上了?我们有孩子了。”

    冷潇笑了,抚上他的颈脖,“我们本来就有孩子了,小龟蛋他每天都在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南宫翼天抬起头,笑得眉目清朗,“对,你不说我都忘记小龟蛋了。”

    离开这两个月,只顾着想她,都顾不得想一下儿子,心虚啊。

    冷潇捶了他一下,嗔怒道:“你真好意思说。”

    “我主要是想你,想得太凶。”他又抱过去,觉得她没有反胃自己了,心里很是高兴,抱着便上了床去,掀开被窝搂着她躺下。

    连续赶路两天,加上这两个月没日没夜地忙,其实他累得不行,但见到她的兴奋和得知她怀孕的喜悦让他精神奕奕,疲惫尽消。

    冷潇侧卧着,头枕在他的宽厚的胸前,他双手缠过来,让她觉得无比的踏实和安全。

    他离开的两个月里,她怎么都没办法习惯一个人睡,她不在,殿里空荡荡,心也是空荡荡的。

    他柔声道:“睡吧,有什么话明天睡醒了再说。”

    夜已深,满腹的话想说也只能忍着,她需要休息,她瞧着太虚弱,太苍白了。

    他的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来回地抚了好几次,动作轻柔得怕用上一点点力,就会伤着她和腹中孩儿。

    两个月没碰她,其实想得不得了,恨不得如今就撕了衣裳,把所有的思念都交给粗暴的动作。

    但再没常识也知道如今的她碰不得啊。

    所以,他的手上上下下,总是避开了特别想碰的地方,好几次都差点碰到,猛地又缩了回去。

    冷潇的寝衣很薄,隔着寝衣都能感受到他手掌的粗粝,力度是带着欲念的稍重,点燃了她心底某团火。

    她睁开眼睛,把他的手拉上去,覆盖住她,凉凉的唇在他耳边燃点星火,“温柔一些,可以的,我现在已经过了头三个月。”

    他深邃的眸子凝视她,火焰渐渐升起,暗明不定却藏了欣喜,“真的不怕吗?可以吗?”

    冷潇攀着他的脖子,翻身过去,以行动代替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