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晴点点头,看了眼他手里拿着的烧刀子酒,抿嘴一笑。
“这会子最好莫用这种烈酒,我去后院配专门用来消炎的药。”
“你先去弄盆冷水来,拧冷水帕子帮娘把脚反反复复的敷着。”她吩咐。
骆风棠点头,“好,我这就来。”
小两口分头行事,一个去了后院火速配药,一个则留下来为拓跋娴敷脚。
“娘,这凉帕子敷在上面,是不是舒服一点点呢?”
骆风棠问。
却没有得到拓跋娴的回答。
他于是抬起头来,看到妇人的模样,愣了下。
“娘,你咋哭了呀?”
他有些慌乱起来,“是不是儿子手脚太重,敷痛您了?”
“都是儿子不好,儿子笨手笨脚的……”
骆风棠眉头皱在一起,责怪着自己。
拓跋娴却伸出一只手来,轻抚着骆风棠的脸。
“你莫自责,你做得很好,敷得也极好,娘感觉舒服多了……”拓跋娴声音沙沙的道。
“那娘为啥哭呢?”骆风棠问,更是一头雾水。
舒服了,不就应该笑吗?
拓跋娴破涕为笑了。
她一脸慈爱的看着骆风棠:“傻儿子,娘哭,是因为开心啊!”